当时,她吸完毒血没多久就发烧了,好不容易挺到家里,好了以后还被小姨骂了一顿,这个结果,南爵肯定猜不到。
但她不说了,说了该想小姨了。
米安安转身,背对南爵闭上眼睛。
“明天还要上学呢,你要信守承诺,不要再打扰我了。”
她困了。
南爵却毫无睡意,借着月光看着他左小臂上一个清晰的疤痕,那就是被毒蛇咬的痕迹。
当时深度昏迷的他稍微清醒一点后,只看见那个吸毒血女孩松懈领口
所以那天,他在酒店套房看见米安安胸口的朱砂痣,就有些怀疑了,会不会是她呢?
没想到真是这个小野猫,小倔驴。
“你还想上学?”
南爵又说话了。
“怎么,你还不让我上学了啊?”
米安安不得已再次睁开眼睛,回头看着他。
“上学可以~”
南爵拉着长音。
“但是要先说好,每周五晚上,你都要来这里和我共度周末,答应了,我就让你上学去。”
他有条件的。
“你怎么没一次是痛快的?这么爱讲条件。”
米安安很不满。
“谁叫你总想单飞?抛开我?”
南爵理直气壮。
原来这个小丫头命中注定是他的,她才十二岁,他们就认识了。
他又找借口,米安安撇嘴。
“是你贪吃吧?在哪不能过周末?非要在这里?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再说我周五来这里,云朵会知道的。”
虽然他们在一起了,但是米安安总有一种不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