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爵桃花眼微睁看着他们的丑态,眸底滑过一丝厌恶,下巴线条紧绷。
忽然手撑桌案,像猎豹般从椅子上跃起。
“澎!”“澎!”
两脚飞踹。
两个保镖被他踢倒在地,受伤的屁股撞在地板上,“哎呀妈呀,哎呀妈呀”的疼的滚成一团。
南爵眼神狠戾如刀。
“你们这两个窝囊废!男儿膝下有黄金,只能跪天跪地跪父母,你们的骨气都被狗吃了吗!”
骂完又是一顿踢,坚硬的皮鞋贯满腿部力量,每一脚都痛入神经、骨髓。
两个大男人疼的满地翻滚,鲜血染红地板。
“爷,爷,我再也不跪了,以后再也不跪了。”
他们连连求饶。
南爵也累了。
“如果你们能挺下来,爷也敬你们是条汉子!没想到都是怂包!滚!都给爷滚!裹好你们的烂屁股滚远远的!别让小爷在花都看见你们,否则休怪爷心狠手辣!”
他有这样的手下都丢人,外强中干,愚不可耐。
“谢七爷,我们滚,这就滚,马上离开花都,再不踏花都半步。”
他们如逢大赦,爬起来,提着裤子慌慌张张跑出去了,爵士乐队也撤走了,办公室的大门也关上了。
“嗖!”
一只水杯好像炮弹似的射了过去。
“啪嚓!”
稀碎!
“蠢货、孬种!气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