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邬颜一怔,明白过施傅兴的意思,这是不想当京官,准备去地方发展吗?
这可不是一件小事,事关施傅兴未来在官场升职的步骤,如果按利益最大化,她现在应该立刻否定。
但太子和三皇子的争斗告诉她,远离京城,也就是远离斗争中心。
而且地方能做实事,以施傅兴的性子,这才是关键。
于是她很快做出选择:“如果夫君想去,颜儿也会跟着去。”
“确定?”施傅兴看她,表情认真,“不一定会调到什么地方,可能是穷山僻野,那样颜娘以后怕是要跟着我吃苦。”
邬颜眼睛一瞪,传情的凤眼眼尾凌厉:“怎么,那你要把我单独留在京城吗?夫君是厌弃颜儿,准备借此将我丢下?!”
施傅兴好笑地亲了她一口:“不要胡说,你知道我的意思。”
“那我要是说不愿意,你难道会不去吗?”邬颜推开男人,翻了个白眼。
她早就看准这人的心思。
果然,施傅兴沉默了片刻,摇摇头。
因为太子之事,他才发现在几位皇子的眼中,自己和家人不过是随便舍弃的棋子。
他不想再让家人曝于危险下。
“为夫大概还是会去,但同样不会丢下颜娘一人。”
“算了,你还是丢下我吧,我可不要去北疆那种鸟不拉屎的地方。”
邬颜“改变”主意。
话音刚落,整个人便被施傅兴拉的扑到他的胸膛上,那里的肌肉疙瘩邬颜胸疼。
“干什么呀!”她娇声质问,尾音里藏着气愤。
施傅兴眼睛直直盯着她,目光落到眼尾的红晕上,眸光微闪:“不想去也要去,其他事情都可以满足你,这件事情不行。”
他不愿和颜娘分开,也不能分开。
邬颜撇撇嘴,这话说的倒像是个霸道总裁:“既然夫君愿意去,就去吧,我是无所谓,不过爹娘那儿你得自己去说。”
省得两位老人抱着她哭个不停。
施傅兴笑了笑,爹娘那儿,反而是容易劝说的。
他躺在沙发上,将邬颜抱在怀中,闭上眼,岁月静好。
第二日,施傅兴准备去找施父施母,不料宫里突然来人,宣他进宫觐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