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两人还是转战回了许颂千的卧室、那张柔软的大床上。
一路回来的路途说远不远,张从珂只眼瞧着牵着她走在前面的人脚步越来越快,想笑,又生生忍着。
终于到了门口,许颂千一把拉开房间门,率先进了去,转身要等张从珂进来关门的时候,却见到女孩站在门口止步不前,脸上是促狭的笑意。
“我进去什么时候能出来呀?明天还要上班,”张从珂存心吊他,言笑晏晏,“八点。”
许颂千被那笑容晃了一眼,回过神后,动作及其流畅地由向内的趋势转为向外走,从善如流道:
“那在走廊也行。”
张从珂笑出声,扑过去整个人挂在他身上,乐不可支。
许颂千半推半就地被她又推回房间,门关上后,先把人按在门上来了记深吻,到张从珂憋不住了推他才停下。
“说真的,我们什么时候在外面试一次吧。”
张从珂气刚能出顺,就开始大言不惭地畅想未来。
许颂千盯着她没回话。
“你们家好漂亮,到处都很漂亮,不只是你房间。”
张从珂脑海中浮想联翩,有点兴奋。
“你今晚喝酒了吗?”
许颂千问。
“啊?没啊……”
张从珂不明所以。
“没什么。”许颂千半抱着她一个转身,往卧室里的床走,“先把我卧室这个地方做过再说。”
后背摔到软软的床垫上,弹了弹,张从珂的脖颈一直被人托着索吻,没受半点震荡。鞋子早在仰倒的时候被甩开,两条腿自觉地打开腾地儿,勾上身前的另一具躯体。
她好喜欢用大腿内侧的肉去蹭许颂千穿戴整齐的衣裳,细嫩的白肉不管对上多昂贵的布料布料都觉得粗糙,摩擦起来的快感是平时感受不到的。更何况,还能把许颂千也衣服弄得一团糟。
许颂千对她这些小动作浑不在意,专注于自己的攻略城池。
旗袍下摆往下一捞就抓到了手里,不客气地自下而上掀。掀到一半松开布料,手整个覆上失去遮蔽的肌肤,一边向上摸,一边靠手腕顶着那些布料向上推,畅通无阻。
他的手还是凉,激得张从珂止不住地战栗,嘤嘤呜呜地从唇齿里作出反应,又被许颂千和风细雨地安抚下去。
手和肌肤的摩挲声几不可闻,满室便只剩下衣料的对擦声和接吻时难以抑制的喘息和吮吸声。
张从珂还是吃不消许颂千的嘴上功夫,本来手是伸在对面解对方的扣子的,忙活半天扣子还没解开几个,就不得已向上返回,半讨好半推拒地横亘在两人之间,表示自己需要透气。
许颂千懂她的意思,舌头最后缠着轻轻一吮,缓缓退出来。
张从珂正闭着眼睛匀气儿,忽然感觉到一直挡在自己上方遮光的那片阴影忽然消失了,没等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喘息声就在左耳旁响彻了。
舌头一勾,连带着那枚耳坠子一起卷进口里,唾液的湿润下,金属和皮肉的联系不再紧密,很容易就滑了出来。
孤零零的单只耳坠子被男人不留情地扔到床角,以防硌人碍事儿。
“这个能不能沾水啊。”
张从珂勤俭持家的雷达在这个关键时候依然坚挺。
“坏了我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