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头撞进一双暗光涌动的黑眸,那暗光似要将她整个人卷入进去。
她无意识一句,“王爷!”
身体微微挣扎,想要喊止。
秦子墨却邪魅一笑,下一瞬间,已将她拦腰抱起,“小妖精,这可是你自个儿招惹我的!”
身体重重摔在床榻上,她脑袋一懵,红唇已被紧紧压住。
若说对那夜还有什么印象,就是痛,无边的痛,哪还能分出其他心思,让他意乱情迷下承诺什么。
只是勾人献身的计划出于自己,她连喊冤的机会都没有。
一次不行,就来两次,沈碧落给自己默默打气,可没过几日,便只想竖白旗。
秦子墨就像开了阀的水龙头,轻易关不上。虽谈不上夜夜笙歌,但每次体力都好到离奇,往往在制高点来临前,沈碧落已是个半死不活的人。
于是,沈碧落退而求其次,每次事后硬逼着自己清醒,专等他昏昏欲睡时再下手,可人应答的模糊,第二日醒了根本没印象。
于是,沈碧落又开始用拒绝抗争到底,可往往最后哭着求要的都是她自己。
总之,不知何时,她已被这男人吃的死死的。
她难免有些幽怨,阿暮又在她耳边咋咋呼呼,这死丫头,都快变成秦子墨那臭男人的丫头了。
这不,秦子墨刚踏入外间,人瞬间狗腿子的跑过去,殷勤伺候,“王爷回来了!”
“嗯!”秦子墨接过帕子净手,吩咐道,“快给你主子收拾一下,过会儿要进宫!”
“好咧!”阿暮应声响亮。
这两人,当她不存在啊!
沈碧落气呼呼将刚染了色的毛笔扔进洗笔筒,“不去!”
秦子墨见她鼓着两腮,分外可爱,实在没忍住,上手捏了捏。
沈碧落轻轻一闪,粉颜微怒,“别动手动脚的!”
“还生气呢!”秦子墨不顾她反抗,将她拢入怀中,“允你!”
“当真?”
☆、允诺
沈碧落摁住他顺着脖子往下,渐带色情的修长手指,再三确认,“当真?”
秦子墨却像没听见,从襟口将手撤回,抽出一旁阿暮刚刚抚平的宣纸,问道,“爱妃这是在画观音图?”
虽只有轮廓,但明显就是观音像。
“本王以为爱妃钟情写意山水,却没想,人物工笔也能画?”
沈碧落斜了他一眼,会不会画,你心里不清楚?
她依依不饶,“你刚刚承诺的事,可当真?”
秦子墨将画放回原处,盯着她,“无忧明日午后可过来墨阁陪你一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