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云溪冷冷的看着他,心中却翻涌成了一片海。
“好啊,既然如此,我又何必要做正人君子呢!”傅晟勾起嘴角,居高临下的看着后倾的阮云溪,料峭的手指摸上了自己的校服衬衣,解开了衬衣的第一颗纽扣,然后是第二颗,第三颗
alpha边解边一瞬不瞬的盯着阮云溪,目光炽热、呼吸急促,落地窗外的霓虹璀璨非常,变幻的光影在傅晟的身上流转,如狼似虎般的眼神赤果果的直视着阮云溪,仿佛已经用眼神将他折腾过千百遍。
阮云溪蹙眉,错愕的看着他:“你要干什么?”
傅晟脱下了自己的衬衣,健硕的胸膛上下起伏着,欺身压向了阮云溪,修长的手指勾起他的下巴,让阮云溪的目光直射进自己的眼底,龙舌兰如浪涛般席卷而来:“你知道傅家的alpha最擅长的是什么吗?”
傅晟粗粝的指腹摩挲过阮云溪如玉般的脸庞,揉抚过他细腻的肌肤,画着他菱形饱满的唇。
“最擅长的就是------用强!”
作者有话要说: 又吵起来了,不过有矛盾才能解决矛盾啊
第28章:阮主席,路子野
龙舌兰翻涌成海,激浪涌动,将阮云溪整个倾覆在了其中,淹没他沉沦他,卷着他不断地下沉、下沉
傅晟摩挲着阮云溪的下巴,凤目一瞬不瞬的盯着他,溺在他如水的眼波里,捕捉他每一丝情绪。
右腿膝盖屈起,架在阮云溪的身侧,左手搭在椅背上,将阮云溪硬生生的逼在自己的怀里,不容他拒绝、不容他逃离。嗅着他凉薄的呼吸,抚着他细腻的肌肤,一点一点的压了上去。
傅晟的唇徘徊在阮云溪的脸侧,声音沙哑,沉重,夹杂的情绪仿佛难以丈量:“你就这么厌恶我么?从高中开始便处处和我作对,碰也不让我碰,就连无意识的碰触,你都嫌恶到了极点。只因为我身体里留着傅清正的血,所以我连那些在魔街深陷的败类们都不如?”
阮云溪听见魔街,微微蹙眉。
傅晟看着毫无所动的阮云溪,左手无意识的缩紧,骨节僵硬,弯出料峭的弧度,心里一阵阵的发凉:“你为什么经常去魔街?”
“你调查我?”
阮云溪抬眸,看向压在他身上的傅晟,光影在他的脸上不断变化,精致的五官印着一层浅浅的阴翳。
傅晟没有说话,他确实调查了,只不过是调查了阮云溪出现在魔街的原因。
那夜在魔街看到受伤的阮云溪,傅晟的整颗心便乱了,将阮云溪带回了家,守着他睡着以后,便又重新回到了那里。他要搞清楚是谁伤了阮云溪,是谁将阮云溪带到了那片不堪的地区。
魔街是北城最混乱的地带,也是abo尽情发泄、模糊道德界限的阴暗角落。他们在那里放浪形骸、寻求刺激,也在那里失去自我,无限沉沦。
那不是高洁端庄的阮云溪应该去的地方,就连阮云溪从那里经过,都是被染指。
可阮云溪偏偏在那片出现了,印着脚印的黑衬衫穿在他的身上、满身的伤鲜血淋漓、苍凉、荒芜、甚至有些可怜。
傅晟不知道阮云溪去那里到底干了什么,但是魔街的每一间夜店、每一个地下拳场,傅晟全砸了一遍,从巷口一直砸到了巷尾。
能在魔街开店的人或多或少都有些背景,明明做尽了恶事,却仍能常开不败,北城也拿他们毫无办法。
这样也好,既然明面上扳不倒,那就暗地里来。
当夜收拾了魔街一顿之后,傅晟也渐渐冷静了,可思来想去,仍没搞明白阮云溪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
或许是魔街的人忌惮阮家背后的势力,那些知道阮云溪事情的人硬是一声都没吭。但可以排除的是,阮云溪绝对不是被带去魔街的。
若他不想去,任何人都无法逼迫他,而且一放学,司机刘叔就会来接他。刘叔退役军人,服务于阮家很多年,没有人能在他的面前带走阮云溪。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阮云溪是主动去的。
傅晟盯着阮云溪:“你去那里干什么?”
“你觉得我去干什么。”阮云溪贴紧了椅背,隐藏着后背惨不忍睹的画面。
“去找oga?还是oga们!”
傅晟莫名的就想起那天他想让阮云溪捎他回去,结果阮云溪不同意,再结合他当时刻意换过的衣服,很像是去约会。
若是去魔街,怕就不仅仅只是约会了。傅晟不想这么揣测阮云溪,可是他想听阮云溪亲口否决他。
可阮云溪却错开了傅晟的目光,没有吭声。
傅晟紧紧咬牙,舌尖顶着上牙床,指腹故意加重力道,摩挲过阮云溪的脸,滑上了他柔软的唇:“他们碰你哪了?这里?”
阮云溪仍然没有说话,傅晟的心也愈来愈凉,他的指腹逐渐的下滑,漫上了阮云溪的脖颈:“还是,这里?------你信不信,你敢说个是,我定会杀了他们。”
傅晟冷笑着,胸腔里却蔓延着无尽的酸涩,心尖几乎被拧碎:“没想到啊,禁欲刻板的阮主席路子居然这么野----但我记得,我好像说过吧。他们满足不了你,只有我可以!”
少年alpha粗粝的指腹沿着阮云溪的脖颈,一寸一寸的向后滑去,在即将碰到隐藏的腺体时,阮云溪冰冷的手猛地抓住了傅晟的手腕,灼灼桃花眸深沉的宛若黑黢黢的深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