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玉在她怀里的猫脑袋上拍了拍,安抚地说:“就是送你回家。”
车又开了一段转至大路,唐辛看到熟悉的街面,暗暗呼了口长气。
车停在家门口,石玉跟着下了车。
唐辛看着他一手提猫一手拎狗进了门,只觉得脖子一紧,庆幸的是他约了孟既景,那肯定是要出城,甚至很可能是要去安城。
站在外面等了会也没见人出来,风吹得她脑仁疼,太阳穴突突跳个不停。
实在冻得受不了了快步跑进门去,就看见石玉靠墙站着,一手摆弄着新手机一手捏着烟正往嘴里送,眯着眼睛朝她看过来。
唐辛冻得够呛,嘴还没张开,身后的门砰一声被他甩上。
脖子上突然捏了只手。
脖子是冰凉的,手是热的。
唐辛打了个激灵,看见他随手放在一旁的新手机,张嘴便说:“你妈还在等你回去。”
“回去做什么?”石玉问。
俨然变回了她所认识的那个石玉,刚才开快车的男人仿佛不是他。
“回去——”唐辛忽然收声,没把挨打两字说出口,小声地说:“不想回去你就去安城,孟既景也在等你。”
“这会儿开车去安城,你想累死我。”
唐辛觉得他刚才那股劲可能还没过去,说话别扭又呛人。
她不想再招惹他,也不能顺着他的话说,请神容易送神难,尤其现在的石玉不是神,是神经病。
脑子飞快地转,对他说:“你上回说的,白天来,晚上走。”
石玉摇头,“不对。”
唐辛气得直瞪他,以为他要反悔,结果石玉头一低,提着她的脖子到面前,鼻尖几乎顶上。
“我说的是,天亮了来,天黑了走。”
“有什么区别?”唐辛觉得意思一样,非要较真的话,他说的方式更为严谨,天一黑他就得滚蛋。
老天爷最好开眼,天天下雪,早早天黑。
脖子上的那只手又捏又揉,然后伸到了毛衣的领口里面去,顺着锁骨的凹陷处推上去,迫得她把下巴扬得更高。
就好像她在主动亲吻。
只是轻轻地碰了那么一下,唐辛紧闭着嘴唇躲闪,半张脸压在他肩膀。
灼热鼻息抵面而过,落在她耳后冰凉的皮肤上。
“石玉——”她闷得喘不过气。
他压得不算紧,但是一只手怎么也推不开,只好寄望于他说话算话,提醒着说:“天黑了。”
耳边男人低声笑,“你有证据么?”
唐辛不明白天黑要什么证据,又不是瞎子。
石玉忽然抬头,看着她瞬间放松的样子抽了口烟,捏着脖子带着她往里走。
没找着之前放置的烟缸,拿了个杯子把烟头扔进去,继续往前走。
唐辛跟着他快到楼梯口,转身挡在前面,手抵在他胸前。
石玉看了眼五指岔开的手,眉心皱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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