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桓玉帛下巴都要掉到脚面了!
“就为这点儿事儿,搞出这么大动静?”
那年笑容更苦,语气也涩:
“恐怕是。”
现在想想,他的夏夏也许是知道自己当时冲动了,因此他不进去,她也赧于出来。
又也许,她只是在等他进去,给她一个拥抱,然后便会道歉。
或者,他一开口就说了质问的话,让她原本要说的话,没有机会。
……
这一切都有可能,这一切也都是猜测。
他是关心则乱,错过了知道结果的时机,也伤了她的心。
桓玉帛挠了挠下巴,心里想说夏小天“作”,可是斟酌半天,没敢,只说:
“没毁容就好,找回来哄哄就行了。”
那年未动,摇头:
“这次,恐怕不太容易。”
他了解夏夏,她这次是真的生气,气他扔下她、气他不给一个安慰。
桓玉帛看那年一副苦瓜相,叹气:
“容不容易的,总得先找到人。”
剩下的,到时候再说。
“嗯。”
夏小天到底消失到哪里去了?
这个问题其实特别好推理。
但也因为太好推理,所以刚好被夏小天利用。
乔大大今天接到第10通找他问夏小天消息的电话,第8次甩掉跟踪他的人,肺都要气炸了。
刚回到x市的住处就将自己的手机关机,然后用另外一只手机给夏小天打电话:
“姓夏的!我是上辈子挖你家祖坟了还是坑你钱了,啊?老娘这几天因为你,节目都录得乱七八糟!现在可能要在x市多呆两天了,你好不好意思?”
乔大大的话非常气愤,可是声音却刻意压得很低,生怕隔墙有耳似的。
夏小天拿着乔大大在b市一座私密豪宅客厅里的座机,面无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