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金娃大声地问。可能也是被这年轻人的气度所引,金娃一般是不主动开口的。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坏了大事,已然什么都不是了。”所轻人说着,眼光闪动处,突地发现了两个僵成一片的炼魂使者。突地走上前,啪啪两声,竟然是揭下了黄符纸,两个炼魂使者哇一下吐出一口气,一见年轻人,突地双手一揖,大声说:“少主好,见过少主。”
年轻人一挥手,说:“我才出去一段时间,竟然发生这么多事情。”
原来这年轻人是少主呀,依了常理推断,定然是这塔内主人的公子了,妈地,怪不得这么装逼呢。而听他刚才那话,又好像是说我们死定了一样,也正如先前炼魂使者说我们身上的人皮已然是他们的了一样。
翠姑冷笑着走上前说:“你倒是和你爹说话一个样呀,动不动就是别人要死要活的,现在,为时过早,你那死鬼爹呢?”
年轻人看了看翠姑,突地一笑,妈地,笑容竟然很动人,这倒是奇了怪了,这么俊美的年轻人,居然怎地搞起了这些阴损的事情。
“你就是那个养血婴的吧,我父保你女儿坐上人皮谷主,却是不兑现承诺呀。”年轻人的声音突地变得阴损起来,而且这声音中,一直透着冷,一直有着一股说不清的怪戾的味道。
而突然想到,此时,刘小兰哪去了,刚才听到她说话之后,就再也没有听到她说话了。转头四顾,刘小兰居然躲到了翠姑的身后,而且站得远远的,还有,我发现一个怪现象,这年轻人不朝刘小兰看,刘小兰也不朝这年轻人看,似都在刻意地回避着什么。
心里突地涌起一股说不清的滋味,以为刘小兰本身没什么牵绊吧,应是清清白白的吧,此时倒是看来,妈地,似与这年轻人还有着一些说不清的什么。我死死地盯向刘小兰那边,可能是刘小兰也发现我盯向那边吧,抬头朝我这边看来,一碰到我的眼睛,又是慌慌地低下头,妈地,这更加坚定了我心里的想法,这一男一女,有点说不清的意思。
我怒从心起,盯向年轻人,心里想着,管你是少主还是什么主,今天,妈地,是见分晓的时侯了。
两个炼魂使者此时上前说:“少主,这班人无端地闯了进来,而且,还坏了我们的连环洞呀。”
刚才就在惊讶一片,妈地,这年轻人,是不是法力高强呀,怎地揭下王全的黄符纸竟像是玩儿一般,而且还不动声色。
王全此时的嘴翕动着,我轻轻地问:“把你黄符纸搞掉了,他是不是很厉害呀?”
王全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对着我的耳朵轻声说:“现在还不清楚,但我估摸着这家伙,不是阴身,应是半阴之体,所以揭下黄符纸,就像是我们人揭下黄符纸一样,根本上没有影响。”
我一想,这也有道理,不摸底呀,要么是法力很强,揭下黄符纸像玩儿一样,要么是正如王全所说,半阴之体,对这黄符纸的感觉,就像是和我们一样,根本上不顶屁用。
年轻人看着我们,又看看前面成排成列的人油人皮,突地说:“来了,走不得了,见者死,知者死,遇者死!”
妈地,这倒像是电影小说里的桥段呀,怎地见不得也遇不得呀,还他妈只要是知道了的,都得死呀。
突然想到,一直在心里不安的那个所谓的秘密,可能就与这存起来的无数的人皮人油有关。
年轻人说出这样的话,看来,是要保守这塔里绝对的秘密。而我此时也突然想到,为什么这里面全都是人皮人,而且,成批的人皮人,因为人皮人本身是没有思想魂灵的,根本上没有主见,只是听从主人的差遣,所以说,人皮人数量大,但绝不会泄漏半消息。当然,先前我心里也是想到过,这些人皮人,可能还只是这塔的主人生产的最原始的工具,还没有加以改进或是附着什么东西在上面,而现在被我们撞破了。
炼魂使者一直我们就见到这两个,可能这也是终身没有出去过,就这两个活物吧,管理这些人皮人,说白了,也就是照管一下仓库而已。
心里想着,似有一些明白。
而此时,年轻人的脸色却是变了起来,先前俊朗的面容,陡地突地变得乌云密布,这是心里起了杀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