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榆安更心虚了,完了完了,老公真的生气了。
文榆安你就是个疯子
文榆安久违的穿上了西装打上了领带,他还刻意把之前裴陆送给他的手表戴上了。
在穿衣镜前看了看,文榆安觉得自己有做斯文败类的潜质。
只是这个领带是最大的败笔,系的好丑。
挣扎着摆弄了一会儿,文榆安彻底放弃,任由领带松松散散的垂在胸前。
文榆安会系领带,之前学过,也一直系的很好。
只是过度使用的手并不能很好的完成标准动作,只好就这样了。
从卧室里出来,裴陆抬眼看了过来很快定住,文榆安仿佛从裴陆的眼睛里看到了欲,望。
裴陆舔了一下后槽牙,深邃的眼眸酝酿着情绪,那模样好像要撕了他。
文榆安闪躲开眼神,走去玄关穿鞋子,“你今天是不是要去上班了?可以吗?要不要再休息几天。”
脑震荡可大可小,据说严重的还会失忆,文榆安觉得裴陆应该注意休息,如果能少玩他就更好了。
这话他也就敢在脑子里想想,真要说出口,恐怕今天就出不了门了。
昨晚的教训他真的记住了。
裴陆跟着走了过来,文榆安一瞬间防备起来,生怕裴陆做出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情来。
“怎……怎么了?”
文榆安觉得自己最近挺怂的,面对裴陆说话都开始结巴了。
裴陆低垂着眼眸,视线落在文榆安胸前道:“领带没系好。”
文榆安松了口气,软声道:“手疼。”
他没有说下去,但裴陆肯定懂。
“我帮你。”
于是两个人站在玄关,一个人双手自然垂着,一个抬手系着领带。
领带松开又重新开始打结,文榆安看见裴陆熟练的弄着领带。
他的手很好看,细长又白嫩,手背的血管不粗也不细,一切都是刚刚好的样子。
靠的不算太近,文榆安还是感受到了裴陆均匀的呼吸。
牙膏被他换成了草莓味,此刻裴陆呼出的气体都带着草莓的甜香。
不知不觉间手心都开始冒汗,心跳也加速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瞎紧张什么,不就是系个领带吗?心乱跳什么?
心里这么想着文榆安还是忍不住去看裴陆,裴陆专注的盯着领带,认真极了。
片刻后,领带规规矩矩贴在胸前,裴陆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