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认我冲动了,还利用了你,更是非礼了你,裴教授你生气是应该的。”
文榆安抓住裴陆的手腕,递到脸颊旁边说:“裴教授如果你还在生气,你可以打我一顿,我绝对不还手。”
害怕裴陆真的打,文榆安又添了一句,“那个……我怕疼,可以轻点吗?”
不了解他的人或许会觉得文榆安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可就是这么个傲娇酷哥却害怕疼,尤其是打针吃药,如同要他老命。
裴陆:“你就因为这个要搬走?”
文榆安:“……?”
怎么又是搬走的事?不是在说强吻的事吗?
裴陆跑题了,这要是写作文绝对零分。
文榆安有一种很强烈的感觉,裴陆一点都不在乎强吻的事,只在乎文榆安会不会搬走。
“你不想让我搬走吗?”
裴陆沉默着没有说话,琥珀色的眸子却在直视着他。
又是那种深情款款的委屈感,文榆安瞬间从内心深处升起一种负罪感。
他怎么又欺负人了,太不应该了。
左思右想文榆安只想到了一种可能,“裴教授,你不会是一个人住害怕吧?”
不然裴陆为什么不让他搬走,文榆安只觉得这种可能性最大。
否则怎么都不计较强吻的事,按理说强吻应该是最大的事。
文榆安留意到裴陆的脸色变了又变,沉默了片刻道:“对,我就是害怕。”
“你能留下来陪我吗?”
裴陆的委屈感又上来了,文榆安一瞬间有种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的既视感。
怎么像是他给裴陆找了个正当理由?
“那好吧!”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他要是再拒绝就有点不懂事了。
仰仗裴陆的地方那么多,他这个有求于人的人总不至于打金主爸爸的脸。
裴陆松了口气仿佛放下了一个心事。
“想吃什么?”
文榆安心情经历大起大落没什么食欲,“都可以。”
“我新学的小笼包,要不要尝尝?”
“好啊!”
裴陆走去厨房忙乎做饭,文榆安在客厅站了一会儿忍不住凑过去问:“咱们两个算不算没事了?”
裴陆抬眸,和面的手蹭了一下眼尾,眼尾染上了白色的面粉。
“你觉得还有什么事?”
文榆安还是不放心的问:“就是我亲你的事,你真的不生气了吗?”
两个人还要在一个屋檐下生活,文榆安不希望彼此之间存在隔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