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大师说过,用完你就能变成oga了。”唐许琦眼眸轻颤,他竟然觉得有些头晕:“妈,这个东西——”他想说这东西本身就有些副作用,再加上他最近身体的激素越来越混乱,三针下去他都怕自己挺不住。然而他母亲并不愿意听他多言,她抱着手臂,表情再次恢复之前的冷漠,“我可是特意找大师咨询过,她就是个成功的案例。”“许琦,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头晕越来越严重,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这才意识到田尔薇在之前的那杯茶里下了药。田尔薇看着他软下去的身体,嘴角竟露出一抹笑意,她喃喃道:“我说过我会成功的……我可以做到。等许琦成功——”唐许琦闭眼前最后看到的,是田尔薇带着深意的笑。————白镜生变脸变得跟翻书一样快,白溪眼见那女人哭唧唧地跑走了,忍不住又回头看他,脸上充斥着不赞同的神色。白镜生就穿着一套简单的衬衫,扣子都没来得及扣上,一边往回走还一边扣扣子。因为叼着烟说话有些含糊不清:“你怎么来了?”白溪沉默,他脑子一热就跑了过来,也有部分念头是他不太想待在家里。他垂眸看着白色的地砖:“有点事……想来问问您。”白镜生脚下一顿,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脸色狐疑地看他:“你脸色怎么这么差,在何家受委屈了?”他这么问,白溪就想到昨天何纪年粗鲁对他的事,心头泛起几分委屈就没吭声。白镜生很少待在家里,他们也不算亲近,但总归是自己小儿子,还是为了家族利益去外边联姻的oga,白镜生还是挺心疼他的——更何况,白溪从小就听话,跟白江那个逆子性格可谓是大相径庭,联姻之后的好长一段时间他还担心自己儿子在白家受委屈。白镜生往沙发上一趟,就掏出手机要打电话的,白溪赶紧问道:“爸,您要做什么?”“当然是打电话把何纪年教训一顿,怎么能让你难过?”“我,我没有难过……爸你别打了!”白溪吓了一跳,扑过去要抢他手机。白镜生没动作,任由他抢了过去,脸上露出不满的神色:“溪溪啊,做人性子可不能太软了——你小时候可比现在强硬多了,你妈都不知道教你了什么东西。”他倒是坐着说话不腰疼。家里的教育问题白镜生从来不管,向来是霍春英在一手操办。白江的性子倒是跟白镜生很像,他妈都有些管不住。白镜生以前掌管公司也是一把好手,他虽然人渣,但该做什么都很拎得清。现在年纪轻轻退位当了董事,每天过得不知道有多潇洒。他说完了白溪,就顺带说起了他哥:“白江那个臭小子,真不愧是我儿子,居然给我搞起了先斩后奏那一套,还把我消息给拦截了,那女人肚子里的孩子没了我才知道,你哥还真有本事!”他手一下一下地敲击着茶几,听上去好似很生气,但面上却是没半点生气的神色,“哎呀,我还指望能再来个小孩家里也热闹点。”要说白镜生喜欢小孩,其实也没有。圈子里普遍结婚都早,当年他一个公子哥刚接手公司就跟霍家私生女结婚生下了白江,他都没什么做父亲的实感,更谈不上对那个小孩有多上心。后来白溪出生后他才觉得有些新鲜感,但可惜那股劲没多久就散了。“……”白溪百无聊赖听他忆往昔峥嵘岁月了一把,还在出神,就听白镜生终于结束了话题,然后问他:“哦,还没问你,来这里找我什么事。”◇是风是雨“其实……是想问问您,”白溪一顿,道:“关于霍诗雨阿姨的事情。”
听到这个名字,白镜生眼底闪过一抹异色,他不答反问:“你什么时候对你小姨感兴趣了?”“就是好奇。爸你也知道,妈妈她的心结一直是霍诗雨阿姨,我想着或许你知道些什么。”“嗯……”白镜生吸了口烟,缓缓吐出白雾。他眯了眯眼,眼底神色不明,露出几分追忆的深意:“你妈的心结”他嗤笑一声:“虽然我不太想在你面前评判她什么,但你也知道,我一直看不上她。”这话白溪似乎怎么接都不会,他就只能沉默。“我第一次去霍家……几岁来着过去太久我不记得了,十几岁吧。”白镜生点了点烟灰缸的烟,语气随意:“以前跟你们现在可不一样,未婚夫妻之间可没有手机那么方便的东西,最多写写信之类的。”白溪想到白江提到的笔友的事,问:“爸你跟诗雨阿姨写过信”“写过啊,很正常吧。那个时候的oga出门走动的也少,最多就是我被父母带着去霍家串门。”“其实你找我问这些我也不太清楚,我跟霍诗雨没什么多的交流。往常两个人即使见面,她总是躲在你外公的身后,我们一天基本上都说不了什么话。后来家里人让我们多接触几次,我跟她被迫才有联系。”白溪问:“那……妈妈呢?”“霍春英”白镜生眼底露出嫌恶的神情,语气也变得不快:“怎么说呢,倒是挺会献殷勤的,脸上都带着讨好人的笑——不过我也理解,私生子女在家里为了生存下去,都得付出点什么。但是他错就错在不该把如意算盘打在我头上。”白镜生想到当年的事就觉得恶心,“我看得出来你妈的心思,但我是没想到,她的手段那么下作——估计她就连怀孕都是算计好的,怎么可能那么凑巧一次就中!”他说完意识到在自己儿子面前说这些不太好,清咳了两声又道:“这件事说实话闹得两家都很不光彩,虽然我是不太在乎,但对于霍诗雨来说,这件事相当于污点。你也知道名誉对于oga来说意味着什么,霍家明里暗里被嘲了好久,霍立平为霍诗雨挑了好几个人选,结果人家都看不上。”兴许是同为oga,白溪是能切身体会到其中的难处。“那,最后人选定了吗?”白镜生一顿,他掐灭了烟,骨节分明的手指夹着烟在烟灰缸一下一下地转,语气有些微妙:“你还记得你二叔吗?”白溪一愣,立马反应了过来:“……是二叔!”白镜生拿的不会是两兄弟争一女的剧本吧!但男人很快否定了:“是,又不是。”“什么意思?”“你对你二叔是什么印象”白溪闻言仔细回忆:“呃……谦和有礼,温润如玉”他确实没什么印象,他所记得的只是旁人口中复述给他的那些名词。就连白江对白镜谦都没什么印象,因为那个时候他们两兄弟就已经闹翻了。“你二叔这个人从小就喜欢跟在我屁股后面玩,当年我去霍家他也总是要跟着。”白溪看了看他的脸色,犹豫地问道:“听起来感情很好……”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