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茗又翻了翻箱子,看见柳岸都快跟他屁股底下的黑桃木椅子融为一体了,遂翻了两匹浅色的缎子出来。
夏日也不见你穿别的颜色,也不嫌热。花茗把一段月白和远山紫的料子放在柳岸的颈边比了比,自己觉得不错,出于尊重柳岸的喜好,还是专程问了他一句。
柳岸对这些东西不讲究,所以衣服都是一个颜色,他也不会打断花茗的兴致,遂道:你觉得好看就行。
花茗不觉得这话敷衍,反道:那就这两个吧,反正你穿了也是给我看。
柳岸眉梢微掀,抓着她的小手啃了一口。
花茗让甜梅拿来了软尺,打算先把柳岸的尺寸记下来,到时候再让裁缝去裁了布做成衣。
手抬起来。花茗戳戳柳岸的胳膊,一手拿着软尺,身体向前,胳膊从他腰际环了过去。
花茗要量柳岸腿长的时候,他一把将人抓了起来,道:还是我自己来吧,挠痒痒一样。
花茗嘟了下嘴,看着他的动作在旁插嘴:还有腿围呢。
柳岸不解:还做裤子不成?
做就做全套了,不然这么多料子放着都发霉了。
柳岸不敢发牢骚,乖觉地把软尺拴在了自己腿上,旋即又被花茗嫌弃:啧,让你量大腿又不是小腿。
柳岸直起身,软尺就被花茗一把抢了过去,一双小手猛地在他大腿根箍住。
柳岸忍不住打了个激灵,呲着牙道:花茗茗你故意招我是不是。
明知道晴天白日他在府里做不了什么,这丫头还要毛手毛脚。
花茗佯装不知道他说什么,嘟囔道:碰都碰不得了,谁叫你自己心思歪
你就仗着老子受不了你撩拨。柳岸没好气,拿了软尺躲到了一边。
花茗笑呵呵地靠过去,揪着男人的耳朵叽叽咕咕了一顿,男人的眼神顿时一亮,面带着狐疑:真的?
这种时候了还问真的假的!花茗拿着软尺抽了了男人一下,转而收拾了东西,带着他一道往她爹娘院子去了。
花老爷正在偷吃刚出锅的豆沙酥,听到花茗的声音差点没噎得翻白眼。花夫人赶紧把东西藏了起来,替他清理现场。
花茗也没进屋,在门口喊了一声:爹娘,我跟柳岸出去吃,城北那里新开了馆子。
花老爷忙着擦嘴巴,花夫人听他们不在家里吃,还是免不了唠叨两句:新开了什么馆子引得你巴巴地往外跑?点回来,别老是缠着柳岸花钱,败家闺女
花茗听见了,问柳岸道:我很能花钱么?
柳岸点点她皱起的小鼻子,道:我的钱尽管花。
花茗喜笑颜开,拉着柳岸出了府,直奔他们头次幽会的小篷船。
船就停在柳岸府上的池塘里,是柳岸当初建园子的时候,觉得这船十分具有纪念价值,干脆就弄进了自己的后院。
柳岸一般要在家时,没有大事旁人也不敢进来,所以花茗进了那纱帐轻飘的蓬船里,已经是罗衫半解了。
在自己的地盘上,柳岸也不必再顾忌什么,抓过花茗在怀里揉搓,小骚货,惯会勾引人!
就勾引你一个不好么?花茗划着男人俊朗的轮廓,在他渴望的眼神下微微低头,用自己的舌头描绘着他的唇线。
柳岸张嘴含住她的香舌,卷进自己口中吮咬,发出吧咂的水声。
花茗亦伸着舌头,同他极力交缠着。两人你追我赶地彼此口中来去,嘴巴和下巴处沾染着津液,热情又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