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普兰馨不满的开口,坐在床上嘟嘴,南界王瞥了一眼,冷冷的开口“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总之听我的,这一次,沈蝶舞还有大用途呢,北界王也别在这里了,至于怎么处置,你自己看着吧,我就带着普兰馨回去了”
南界王拉着普兰馨往外走,陆珈有些懵的站在门边,上前被南界王抬手拦住,难得严肃的开口“现在没时间跟你解释,但是信我的,赶紧去安抚沈蝶舞,因为这次能给你帮上大忙的,不是我,也不会是普兰馨,绝对是沈蝶舞”
“可……可是”看了普兰馨一眼,陆珈有些惊措的开口“可是,可是……”
“别可是了”急急地拉着普兰馨走,南界王脚步匆匆,陆珈不解的站在原地,普兰馨也不满的挣着手腕,气得开口“爹爹,你干嘛,我受了这么大委屈,你也不知道跟我出气吗?”
“没出息的东西”拉着普兰馨往外走,南界王低声轻斥“你这个脑子,沈蝶舞还不吊打你啊,赶紧走,这时候你就得表现的大度一些”
“可是沈蝶舞这么欺负我”跟着爹爹上车,普兰馨气得眼圈通红“我又没有把她怎么样,她干嘛这样对我”
“什么事儿都跟你说啊”瞥了委屈满满的普兰馨一眼,南界王抬头看着原来越远的北界王宫门口。
沈蝶舞,这一笔账,我给你记着,记着,我一定要你加倍奉还,这个北界王王宫,既然你觉得,你跟普兰馨只能有一个,那就给你个选择吧。
护国嫡女,有你没你,都可以充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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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位上,陆珈坐着,看着梅香阁被打的遍体鳞伤的宫女太监,老刘正招手,一个十四五岁,头上两个圆髻,圆圆的脸蛋发红的小宫女。
看到那个宫女过来,陆珈的眼睛紧了一下,这个宫女的神态像极了她认识的一个宫女,曾经跟她相依为命的一个女孩。
只是不同的是,那个女孩总是一身绿装,两个圆圆的发髻上绑着绿色的带子,而这个女孩,脸型神态都很像,只是,这个女孩一身粉装,发髻上带着粉色的带子。
“大王,大王”看到大王的眼睛胶着,老刘正躬身,小声的提醒“金香到了”
“哦~”拉成了声音,陆珈低头暗下了眸子,说起来,几年了,也不知道绿珠怎么样,也是过了出宫的年纪了,知道不知道绿珠出宫了没有,是否许配了人家。
“大王,大王”大殿里再次冷清了下来,尴尬之下,老刘正再躬身开口“大王,您看,您看……”
“哦”稍稍的恢复情绪,陆珈抬头,对着跪在最前面的金香开口“你说,实话实说”
“是,是”金香开口,哆嗦着,小心翼翼的叩着头“奴婢,奴婢也不知道,不知道怎么回事……”梅香阁里的人一阵低头闷哼,那宫女吓得赶紧再次低头,重重的磕着头“大王,大王恕罪,恕罪”
“我让你说”陆珈的声音很不好,看了一眼梅香阁的人“再敢有人发声,就割掉你们的舌头,让你们永远开不了口”
“是”梅香阁的人吓得低头,那宫女也跟着低头,陆珈冷着脸看着跪在殿中的女子,接着开口“你,接着说”
“是……是”那个叫金香的宫女,哆嗦着磕头开口“奴婢,奴婢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什么,什么也没有发生,公主,公主什么也没说,夫人什么也没说,然后……然后,然后就没有了……”
“……”重重的出了一口气,陆珈冷着脸看着眼前的人,半晌后气到轻笑的开口“什么是时候,北界王宫成了不敢让人说真话的地方了,真让我大开眼界”
“大王恕罪”
“大王恕罪”
殿中一阵祈求声,陆珈无声的扬起了脸,咬着牙看着殿中瑟瑟发抖的人“告诉你们,你们可以动任何人,但是不能动南界公主,这一次,我且饶了你们,再有下一次,我一定把你们的舌头割下来,让你们永远说不了话”
“是是是”那几个人连连躬身,陆珈不耐烦对着他们摆着衣袖“下去吧,还有,对这个金香好一些,否则的话,立刻就出宫去”
“是”那些宫女太监再次叩头,之后一同爬着往后退,大殿门口,沈蝶舞一身白衫站着,长发垂直,脸色惨白,在那些宫人推出来之后,抬着脚步,走了进去。
主位上,陆珈抬头只是看了沈蝶舞一眼,就低下了头,翻着手中的折子。
她可以不相信任何说的话,但是她不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她清楚的从沈蝶舞的脸上看到了那某笑容,那抹笑容让她全身发凉。
上次以来,她一定告诉自己,不能带着有色眼睛去看待沈蝶舞,可是,她也清楚的知道普兰馨,绝对不会是沈蝶舞的对手。
快速的翻着手中的折子,透漏了陆珈心中的烦乱。
看着主位上的人的动作,沈蝶舞忍着心里的痛,没有在说话,对着陆珈福身“大王,明日,蝶舞就要走了,大王……”
“嗯”烦躁着,陆珈一直低着头,翻看着手中的折子,只等着沈蝶舞自己离开,可是过了一会儿,沈蝶舞还是没有离开,终于,隐忍许久的陆珈抬起头,刚要忍不住责备,再看到沈蝶舞满眼的泪水后,终究是没有说出口要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