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褚也站在我身边,他一只专注于战场,不停的射箭,根本没注意到我有危险,但是吕布打我一巴掌,他却看到了,而且吕布说的话那么难听,他一下就蹿了:&ldo;吕布,你他妈的怎么跟我们公子说话呢?居然还敢动手打我们家公子。&rdo;看那架势马上就要冲上去打吕布了。
我赶紧拉住了许褚:&ldo;刚才有支箭射过来,我差点没躲开,是吕大哥救了我,你不要这样对他说话。&rdo;,许褚明白得挺快,不过还是气鼓鼓的,但是现在这当口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所以很快又投入战斗了。
我又回过头去对吕布说了声:&ldo;谢谢。&rdo;。
吕布根本就没看我,还在射着箭:&ldo;没什么,就别道谢了,有那闲工夫能多射死好几个鲜卑人了。&rdo;
我被吕布彻底的打醒了,调整了一下心情,开始有条不紊的射箭,盯着鲜卑人的脸看也没那么害怕了。随着命中率的提高,我的自信慢慢的又回来了,几乎一箭就是一个。但是鲜卑人实在太多了越打越靠近城墙,在付出了庞大的损失后,终于有鲜卑人杀到了城下。
靠近城下的鲜卑人也开始向城墙上宣泄他们的怒火,起先还有几支的铁箭,但是很快就都是骨箭了。
就在鲜卑人冲到五十步的时候,守将大人大喝一声:&ldo;立彭牌。&rdo;,只见成垛上立起了一面面的大盾牌。
ps:大型的防盾称做&lso;彭排&rso;,高约八尺,牌长可蔽身,内施枪木倚立于地,供城守、水战,步营用的大型盾叫苦,是防守战具。
这时的战术完全改变,一个人手持彭排,堵住垛口,防止敌人的箭枝射到城上的守军,但是稍稍地留下一道口子,以便一个守军向城下射箭。当这一侧的守军射完一箭,他会立即转身背靠城垛,换上下一支箭。而手持彭排的守军利用这个间隙把彭排转向,露出另外一侧的空隙,早有一个弓箭手等在那里,冲着底下的鲜卑人就是一箭。当这个守军射箭完毕,另一侧的守军也换完箭了。这样循环往复,虽然对鲜卑人的杀伤力下降了,但是最好的保护了士兵的安全。所以我们的伤亡一直不大。
鲜卑人的进攻确实跟我所能想象的相距甚远,可能是因为他们根本就没有撞木一类攻城器具的原因吧,他们根本就没有去冲城门。他们居然是冲到城墙下徒手攀爬,那还能让他们爬上来,于是大量的石头木块由从城头往下砸,甚至还有滚烫的热油,但是由于往下抛石头的时候缺乏盾牌的保护,不少的军士被鲜卑人的箭射中了,受伤倒地和中箭而亡的人不断增加。这其中有一个就是武圣关羽,不过那箭对他的影响不大,只是伤了他的小臂。他自己退下来,在典韦的帮助下,拔除了插在胳膊上的箭,并且作了简单的止血包扎,然后就又投入战斗了。
真的是小看这些鲜卑人了,他们爬墙的技术还是真不错,已经开始有人登上城头了。
这时我也不射箭了,把射箭的任务完全的交给那些弓箭手,开始跟那些冲上城头的鲜卑人恶战。
第一个死在我手上的鲜卑人真的有点冤,他的手刚刚够到城头,就让我一刀把手指都剁掉了。我听见一声长长的惨叫,心里哆嗦了一下,但是很快就恢复了,开始继续寻找其他在城墙上冒头的鲜卑人。我发现剁手指的乐趣后就喜欢上这种偷袭了,一连杀了五六个这样上来的鲜卑人。
但是鲜卑人也不都是笨蛋,他们也在寻找着各种各样的方法,以求突上城头。由于在城垛口下往上爬将直面大石和滚油,已经很少有人从那里往上冲了。很多鲜卑人选择了迂回路线,他们找到两个城垛口之间的空隙,从这个地方往上爬,虽然高点,但是少了很多威胁。到了城头,他们会竭力往上窜,我利用他们的这种习惯,直接在空中砍人。
但是人太多了,几乎要到了砍不胜砍的地步,已经有好几个鲜卑人冲上城墙了,直接跟我们进行白刃战。
鲜卑人的武器真是不敢恭维,竟然是木制的居多。往往是把木头的顶端削尖了当长矛使,或者干脆是一根又粗又大的木头棒子,铁器少之又少。看得出来,他们真的是猎户或者牧民出身,身上穿的衣服不是兽皮就是羊皮,而且全都反着穿,长长的毛全都露在外面,看着挺瘆人的。但是没想到的是,这样的穿法还有另外一重功效,用刀砍的时候杀伤力不大,几乎砍不透外面那层皮衣。
ps:西藏叛乱的时候很多藏民就是这样穿的,很是让解放军的战士头疼,除非是子弹射击或者用刺刀捅,刀几乎就砍不进去,估计这也是当年让欧洲人头疼的一个地方吧。
不过这还难不倒我,既然不能砍身上,咱们还是有很多招数的。砍不成身子,咱们砍脑袋,砍脖子。
一个鲜卑人刚刚在我面前倒下,身后就感到恶风袭来,我赶紧矮身一躲,耳听得&lso;呜&rso;的一声,一阵狂风从我的头顶吹过。我赶紧回身,看到一个长得象熊一样强壮的鲜卑人正好站在我的背后,他手里拿着一根非常巨大的木头棒子,棒子头疙里疙瘩的,还在往下淌血,看来刚才已经有人死在他的手上了。现在的我早就把自己当作鸡鹿塞的一员了,一想到有人死在这个鲜卑人手上,我的眼睛立刻就红了。
长兵器的最大弱点就是近战的时候决不能让敌人靠近自己的身体,这点我比谁都清楚,我立即起身,向那个鲜卑人扑去,那个鲜卑人看来也是个高手,一看我的姿势就知道我要做什么,居然又是一个横扫,把我逼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