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那匈奴大将嚣张狂妄不可一世,王翦大笑几声:“杀你者你爷爷王翦,你的名号就不用了报了,对于必死之人,你爷爷王翦没兴趣知道。”
“呀呀呀呀呀呀!”
这匈奴大将义图气的哇哇大叫,咆哮不断:“儿郎们,给我杀!”
轰!轰!轰!
话刚刚落音,两军已经对撞在一起。
从上方看去,大秦铁骑像是一柄尖刀狠狠插入匈奴大军中,只是一碰撞,匈奴就有数千人丧命,而大秦铁骑损失不到百个。
“匈奴杂种,也敢在我面前放肆!”
王翦掌中长枪一震,枪头撕裂了空气,枪头颤动,霎时间就在空中形成了数十个幻影,宛若莽龙出海,只是一下就荡开了义图的大刀,只听得嗤嗤一声,王翦的枪头就已经没入了他喉咙中,扎出一个大窟窿,大枪一收,鲜血喷射出数米之远。
而后那义图连惨叫声都没发出,诺大的身体重重的落在地上,像是破麻袋一样被无数马蹄踩踏。
“王翦斩匈奴大将!”
王翦枪头一扫,义图的脑袋已经被割了下来,枪头一举,义图死不瞑目的狰狞面孔出现在枪头之上。
“王翦斩匈奴大将!”
“王翦斩匈奴大将!”
“王翦斩匈奴大将!”
数万大秦铁骑齐齐高呼,士气猛涨。
而匈奴大军虽然数量上占据优势,但此刻亲眼看到在大草原上战无不胜,凶猛无比的义图头颅出现在敌军大将的枪头上,顿时士气大乱
。
“为义图将军报仇!”
匈奴军中也有聪明人,下一刻,就有人高呼,匈奴大军受到挫折的士气立刻恢复过来,随后为义图身死的怒火充满了他们的脑海,一个个不要命的厮杀起来。
王翦的枪头像是一团幻影转动,方圆三丈之内,无论多远,什么方位,只要一枪戳出去,便立刻有人喉咙上多了一个窟窿扑到在地,一秒一人都是低估了王翦的杀人速度。
“秦狗断了我们的回家路,杀光他们!”
震耳欲聋的喊杀声不绝于耳。
不知道有几十人死在他手里,王翦只是机械的挥舞着手上的长枪。
铛!
嗤!
一个大秦铁骑被三个匈奴骑兵围攻,终于被割断了喉咙,王翦怒气勃发,杀意大盛,长枪一扫,好似一把铡刀扫过,空气都被铡刀扫过的白线分臣两段。
十几个围攻王翦的骑兵被一枪横扫成两段,残肢断臂飞舞。
“给我死!死!死!”
王翦毫无畏惧,冲入敌军之中,一杆长枪一匹战马马踏联营,战马冲锋,一杆长枪扎,扫,戳,真气吞吐,身边的匈奴士兵像是割稻草一样躺下。
如果说这数万大秦铁骑是一柄尖刀,那么王翦就是尖刀最前面,最尖锐的那个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