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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页(第1页)

“不过是同皇叔的名讳有些相似罢了。”“你可知本王的字?”章启忽然出声。太子愣了一下,点了点头:“自然知道。皇叔的字是皇爷爷亲自所起,唤作衍卿。”这几日虞秋烟晚上睡得不大好,总是梦魇,每每梦魇往往唤两个名字。一个是夫君,另一个是启言。章启先前也听过这个名字,可那时并未放在心上,只当她是口快说岔了,可这阵子虞秋烟养病在床,每每梦魇,总习惯性循着热源钻进他怀中,在他怀中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在半梦半醒间,也会唤一声“启言”。章启难免纳闷。他对这个名字似乎没什么印象,可虞秋烟喊来却极为熟稔。太子走了一圈,才发现他皇叔哪里是处理完了军中之事,分明是无心当差。桌角的折子函件只草草分了类,仍旧在那放着,不见任何批注回复。他越发稀奇:“皇叔?”见章启抿嘴好似有些为难,太子福至心灵。“莫不是同皇嫂有关罢。不若同本宫讲讲,太子妃同皇嫂关系向来要好。”他挺了挺胸,笑得招摇,“皇叔,女子之间可是会讲许多话的,太子妃又同本宫要好,对本宫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章启看了他一眼,心下浮动,当即问他可听过此人姓名的。等章启讲完,太子却有些失望,翻了个白眼:“定是喊错了。皇嫂整日同你在一块儿,还能躲着你去见旁的人不成。皇嫂好不容易才好转过来,你怎么能猜疑她……”猜疑——章启还真没有。他挥了挥手,示意太子闭嘴,太子却根本没注意到。“皇嫂才受了惊,虽说这阵子好了些,但正是需要皇叔你的时候,以前皇叔你独来独往,冷得很,本宫就不提了,现在成完亲可不同往日了,要本宫说皇叔你该细心一些。既然皇叔你也说了皇嫂夜来梦魇,如今已经一更了,那与其在这猜疑还不如赶快回去陪陪她……”因为才成亲太子觉得自己颇有些心得,语重心长道,“夫妻两总是要互相体贴的。互相包容的,皇嫂如今梦魇想来也是这受了惊遗留的病症,只怕还没好全,本宫觉着皇叔你不若再请大夫……”一转头,太子发现章启已经走出了门,“诶——皇叔你去哪?”章启回头扬了一下手,提声道:“本王先行回府。军中庶务还要劳烦殿下处置。”太子极为欣慰地点了点头:“这才对嘛——”……入夜,章启赶到了别院中。虞秋烟一直听着屋外的动静,闻声立即走了出去,见到章启吩咐着人将马车上的箱笼一一搬进了屋内。她站在屏风侧看着章启将衣衫收进箱柜中,眨了眨眼睛。“不是说就我过来散散心,也好躲一躲那些往王府递拜帖来探望的人么?王爷怎么也来了。”他早上才亲自将她送过来,还叮嘱她乖乖地别乱跑。怎么才不过半日,他又赶来了。章启的身上还带着几分雾气,他扭头看了一眼,一时没答话。她之前受了伤昏迷时,章启提心吊胆,以至于在她清醒后,章启仍旧心有余悸。她一下便看出了的章启的眼中的不放心。“你放心,如今可不会再出事了。我还有宝宝,就算为了宝宝,也会好好的。更何况戚鼎不也跟着过来了么,甚至张大夫都跟来了。”虽然,张大夫是听说此处离相国寺近,死活要跟着一块过来,还美其名曰“方便随时为王妃请脉,务必确保王妃肚子里的孩子平平安安健健康康”。“本王已经告了假,陪你住几日。”章启将衣衫放下,箱笼合上,转了身。“告假?王爷你都告假了,这样我还怎么好意思久住。”虞秋烟撇撇嘴巴。她转过身走回床帐内,忽然被人从身后搂住,她缩了一下肩膀,轻笑了一声。没一会,脸颊被人轻轻捏了一下:“没良心。”“本王担心了一整日。”章启捏了捏她的耳畔,“没想到你竟还疑心本王金屋藏娇。”一定是有人将她白日的话说给他听了。虞秋烟拉住他的手,“我不过是随口一说,管家恨不得替王爷写篇伸冤状呢。”“牙尖嘴利。”“王爷也不冤啊。”她转过身,亲了亲他,双眼亮亮的,“谁说金屋藏娇一定要藏外室的。”章启愣了一下,笑起来。她没骨头一样靠着,章启俯身将人抱着放到床上,又替她褪下靴子。虞秋烟环抱着他的手臂,撒着娇:“夫君你真好。”“姜一跬倒是说对了。”“你是金疙瘩揣了个小金疙瘩。说不得也说不过你。”作者有话说:还有最后一章正文,把文案剧情放到番外了,这个周末应该可以完结……orz正文完结◎长长久久◎入睡时,虞秋烟躺近拔步床内,看着锦帐上的流苏,久久失神。她觉得新奇,以前,她也曾经在这一小方天地里,无数次这样看着外头的启言。却还是启也会守着她,那时候一声声咳嗽会让院中的人俱都提心吊胆,她脆弱的好像一个随时消融的雪人,即便偶有亲近,也仿佛立于风雨之下,心境截然不同……身边的人一直翻来覆去,时不时还会朝着他的方向发愣,章启伸手虚揽着,紧了紧被褥的边缘。“不困了?还是认床?”她没应声,毛茸茸的脑袋闻声枕到他肩侧,动了半晌,自顾自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合上眼睛。章启尽力让自己显得从容,修长的指节扒拉开她的手指,将被子拉上了一些。晚上辗转反侧,好不容易睡去,曾经在睡梦中见过的场景愈发清晰起来。虞秋烟醒来后仍觉得恍恍惚惚,坐在妆台前梳妆,瞧见几只样式少见的玛瑙珠钗,伸手比划着手镯,兴致渐起,倒是有些难以抉择。她笑意盈盈地拿着珠钗比划着转身:“启言……,这个好看吗?”说完虞秋烟自己也愣住了,看着章启又不动声色改了口:“夫君,夫君——哪一个好看?”章启眉心一凛。方才那一瞬,她的一举一动都让他觉得说不出的熟悉,像是隔着遥远的距离同她相望。启言……这个名字他昨晚在梦中也听见了,他梦见虞秋烟一遍遍地唤他启言。他在梦里,好像变成了另一个人……章启捏了捏眉心,伸手替她簪了一支玛瑙翠玉簪。……山中多雨,不出太阳的时候,总是叫人昏昏欲睡。雨停之后,半开的轩窗映照着外面的景色,椭圆叶片间露珠滚动。两人在山中别院待了数日,虞秋烟拉着章启一会兴致勃勃摘野花,捣花汁,一会又饶有兴致跟着院中的嬷嬷学做点心。她一个人闹腾还不算,总要拉着章启一道。也不知是从哪学来的,将山中野果捏成的红浆,一点点写到圆圆糕点之上,每一个上头都迎着鲜艳的大字。有很多是应院中丫鬟婆子所托写的他们的本名,剩下的她想到谁便写了谁,连旺财的名字都能寻见。她举起制好的面粉团子痴痴笑起来,看得全神贯注,全然没发现身后的人,直到耳畔响起一阵低沉的嗓音。章启回神扫过摆满碟子的圆饼:“错了。”“哪里错了?”虞秋烟扭头。“这个字写错了。”章启瞧着中间那小小的一团“言”字,倾身过来握紧她的手,沾了红浆在原本的字迹上画了个圈。他收紧五指,带着力度落下。白皙的指尖被带动着,重写了一个“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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