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锦哭得那叫一个响亮,还不忘蹬小腿踢阮小少爷,把阮小少爷也整哭。
“这孩子是像的谁?怎么这么能哭。”肖氏好奇地道:“看他爹娘两个,都不是爱哭的。”
“看起来也不是爱哭的孩子,只是不该哭的时候就扯起嗓子大嚎。”给扰了好事,阮莫儒有些不悦:“她爹娘也真是放心,走得连影子都不见。”
孩子在沈墨然府里,苻锦和修七没什么不放心,当然,两个眼下也没心思担心。
苻锦之前使了各种花样整修七。诸多花样,整来整去,不外是整修七的小didi,修七给整得有泪没处流,可也从中受益不浅,小didi是越整越米且长坚yg,持久度特别罕见。
后来,修七变得特别渴望苻锦整他,苻锦的花样每每才摆出姿势,他已经热血沸腾。
那些日子,修七心灵和shenti是前所未有的充实。
可是,快乐的日子是那样短暂,修七无意中竟把苻锦肚里的孩子整没了。
孩子没有了,他比苻锦还痛苦。
苻锦却把过失全算到他头上,他愿意承担,其实那一晚,如果不是苻锦喂他加倍的药,他不至于弄了苻锦一整宿不放开,以至于把孩子弄没的。
苻锦突然失踪,渺无音讯。修七的心却越来越空,习惯被苻锦整弄的shenti苦不堪言。
明知趁苻锦中软筋散时和她拜堂,她一定会不高兴,修七还是不想放弃,这是最好的机会,不抓紧,想成亲不知要等到何时。
进洞房后,为了减少苻锦的怒火,修七把儿子也抱进新房婚床上,他想,有儿子在旁边,苻锦怒火上涌时,就抱起儿子来缓和缓和。
修七做错了,他不该抱重锦进新房的。
苻锦软筋散药力消失恢复体力后,又要开始体罚修七,修七嘴里嚷嚷着,其实心里乐开了花。
沈府房间里没有宫中那些设施,苻锦看了看没有趁手的工具。
“便宜你了,就光着shenti在房间里绕行一百圈。”
修七渴望了那么久,眼都不眨应下。
苻锦都没喂他药物,他已竖得笔直,走动间饱经锻炼的那物甚是招摇。
修七才走了一圈,重锦在床-上放开嗓门哭嚎。
“快去哄儿子。”苻锦喝道。
修七忙颠儿颠儿光着身子跑去抱儿子,重锦哭得更大声。
“笨死了,连哄儿子都不会。”苻锦踢了修七一脚,修七疼得捂住小腿作田鸡跳。
重锦咯咯笑了一声,苻锦高兴地道:“儿子喜欢看你跳,接着跳。”
田鸡跳就田鸡跳吧,为了哄得娘子儿子开心,修七毫不犹豫应下。
为了让苻锦动念,修七有意摆出更招摇的姿势,活力十足的棒子对着苻锦跳荡。
苻锦是看得脸红了,可重锦却又哭了起来,哭得那个凄惨。
儿子刚才明明笑了,怎么又哭了?苻锦看看儿子看看修七,发现问题所在。
“穿上衣裳,儿子不喜欢你光着身子。”
修七领命,苻锦突又觉得,让修七穿着衣裳跳舞太便宜他了。
“谁说让你穿你自己的衣裳了?那,穿我的裙子。”
什么?穿女人的裙子?
士可杀不可辱,修七坚决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