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场小声念叨,&ldo;到底是怎么回事呢?&rdo;
&ldo;考虑过后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谁把情报泄露给神乐了,想一想谁能详细地掌握警察的搜查状况,并且可以自由行动,还能暗中联系到神乐。&rdo;
&ldo;有那种人吗?&rdo;木场交错着胳膊,歪过头去。
浅间想到了一个人,出席过搜查会议,并且那之后行动不明,并且和神乐有私人联系‐‐条件很吻合。但他没有说出口,回到东京后,他想靠自己的手找出来。
列车驶入站台。下来的乘客很少,浅间跟着木场登上了车。
自由席的车厢大概坐满了一半,有三人座的位子空着,两人隔着空座坐了下来。要是人多起来的话挤着坐就好了。
&ldo;话说,也没有提到同行者是谁。&rdo;
&ldo;同行者?&rdo;
&ldo;神乐的同行者。他不是在东京站买了自己的票之后又买了旁边座位的票吗?所以被认为有同行者的。不过县警关于此事好像并没有进行调查。&rdo;
&ldo;估计是没得到什么线索吧。&rdo;
&ldo;可是,不是能在列车上收集目击证词吗?例如列车员之类的。&rdo;
&ldo;谁知道呢。现在列车员基本都不在车里转了,应该也不会记得神乐的事情吧。&rdo;
&ldo;总之,确认一下吧?&rdo;
&ldo;知道了,我试着问问看。估计那种事应该会告诉我的。&rdo;木场从怀里掏出电话站了起来,走到车厢门口。
浅间无聊地看向窗外,但被防音壁挡着基本看不到景色。不过要思考事情,这种情况正好。
如果神乐有同行者的话,会是谁呢?据东京站内的防盗监控录像来看,神乐最开始是打算一个人去暮礼路的,但是好像突然有了同伴的样子。到底是谁出现在他的面前呢?
木场从车厢门口走了回来,一脸不解的表情。
&ldo;怎么了?&rdo;
木场一边歪着头一边坐在座位上。
&ldo;有一名目击者,是在车内售卖东西的女性。神乐好像买了便当。总之,县警的搜查员问了话。&rdo;
&ldo;原来如此。那位女性怎么说的?&rdo;
&ldo;哎呀,那个啊……&rdo;木场挠挠头,&ldo;现在完全没有线索。从报告书来看,好像没问到有用的信息。也没有关于同行者的事情。&rdo;
&ldo;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菜鸟刑警问的话吗?&rdo;
&ldo;不是啊,听电话里的意思,应该是相当老练的刑警问的。总之,我问来了那名车内售卖员的电话,事务所在东京站内。&rdo;木场从记事本上撕下笔记递给浅间。
&ldo;正好。到了东京站的话,赶紧去见见她。&rdo;接过笔记,这次换浅间掏出电话站了起来。
大约两个小时后,两人在东京站下车,站到站台时,时针正好转到下午三点。
那位车内售卖员现在正在上班中,说是过了四点会回到东京站。和要去警视厅露面的木场分开后,浅间进入咖啡厅。当然喝咖啡不是目的。他拿出电话,打给户仓。由于一直和木场在一起,没能取得联络。
&ldo;回东京了吗?真是辛苦了。&rdo;户仓悠闲地说道。
&ldo;你是在挖苦吗?去那种破乡下,什么土产都没有。&rdo;
&ldo;是啊。课长他们可是相当紧张。&rdo;
&ldo;系长马上就到了。我估计,听了报告课长的血压会飙涨。话说,&lso;高电器&rso;的事情查得如何了?&rdo;
电话那头传来了户仓的叹气声,&ldo;很遗憾,毫无收获。硬要说的话,就是&lso;tir电器&rso;好像已经不进行&lso;高电器&rso;的贩卖了。我们去问话之后店主害怕被牵扯进来所以才这样做的。因为这件事很多沉溺于&lso;电击器&rso;的人大失所望。仅仅是关于&lso;高电器&rso;厉害之处的传闻好像已经扩散得相当厉害了。&rdo;
&ldo;这样啊。不,等一下。&rdo;浅间重新握了握电话,&ldo;原来如此,有这种可能性。&rdo;
&ldo;怎么了?请不要自说自话。&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