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岳从没有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喊过她的名字,还表现出要私下交谈的意思。
记忆中她只有在小时候和父亲比较亲近。母亲死得早,父亲工作忙,她只能一个人在家从早待到晚,每天最有意义的事就是等父亲回家。
年纪小的孩子总是对周边的一切都充满好奇,小路山晴想出门去玩,父亲不允许,她本想央求,可抬头就看见父亲垂耷着双眼,眼眶泛红。父亲好像快哭了,她想,那就在家里陪着他吧,不出去了。
没有同龄的朋友,小路山晴给家里的桌椅板凳都起了名字,尽管现在一个都不记得,也隐约能够感受到那时候自娱自乐的愉快。
后来父亲让人送她去茧蛹,她那时9岁,是有记忆以来的人生中法地乱摸乱按,路山晴一个不爽之下愤然起身,说不要向戎了,烦他得很。
惊得向戎老实巴交地收回手,只敢牵着她没让人彻底离开。
路山晴也是装装样子,被雄性气息包裹会让她感觉好很多,于是又勉为其难地坐了回去。
这一来一回,女孩丰盈的臀部在他胯间蹭动,本就充血胀跳的部位被挤压,舒爽地让人想叹息。但他不敢,反倒讨好地啄了啄她的指尖。
不对,这样不对,向戎根本就是不知道自己身体酸胀的事情,她也没说,所以俩人不懂怎么和谐地解决这件事,搞得都不太舒服。
想通关键,路山晴主动反握他的手,牵引他往上撩自己衣服,“我胸口胀,想要你舔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