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敦。
“拉纳,战况如何?”
两个年龄相仿的小孩露出脑袋,对视一眼后,嘴角露出懂得都懂的笑容。
偏僻的巷子冷冷清清,依旧可以看见身着贵族礼服的中年男人出入。
“那个女人有点老,但该大的地方一点也不小,圆润而富有弹性,总之,大而挺!”
服务性行业的风俗女子擅长打扮,最重要的是技巧。
深浅不一样,只有彻底感受才能下结论。
顾玄和拉纳两人从热尔偷溜出来玩耍,说到底还是那一片被他们祸害的不轻。
最杰出的功绩还是偷看年轻寡妇洗澡,趁新娘嘘嘘的时候将她打晕,直到她醒来拜堂之后才放人。
当然…
每次出事都是顾玄亲自断后,甚至有传言,被邻村那疯狂的寡妇折磨了一夜。
只有当事人才清楚,左右手上反正是黏糊糊的,很不好受。
具体是什么,顾玄懂。
可…拉纳不懂,他一直以为是鼻涕。
这次从拉罗谢尔乘船出海,也不是很顺利。
看似良善的大婶,竟然是伦敦的老鸨,她的目标就是俊男美女。
顾玄和拉纳都是美男子,故而两人就是优秀的资源。
至于那三十来岁的老鸨,此刻被绑在窗前,享受着野狗的进攻。
拉纳匆匆而过,见那妇人时而低沉,时而亢奋,似乎别有一番滋味。
“玄哥,你说我偷偷溜出来,那个老顽固不会把我打死吧!”
顾玄知晓他说的是谁,想当年他也被揍过,那个管理马厩的暴力狂!!
“别提他,你的父亲真不是人,下手总是没轻没重,现在我心理阴影依旧存在。”
拉纳嘟着嘴,十岁的他还稍显稚嫩,自然听不惯有人诋毁。
“哼~还不是你反抗,一直骂我父亲不是人,是真的狗,他不揍你揍谁!”
自知理亏,顾玄也没再纠缠这等小事。
老家伙其实也挺照顾,他是真正的好人。
热尔地区一直有个传说,襁褓中的婴儿出现的时候,马群围在一处低头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