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饭重新躺上床,池念看手机。
叶秋又给她发了新微信。
【叶秋:念念,怎么样,你译员的身份没有被人戳破吧?】
池念叹了口气。
【池念:没有,因为我什么东西都没发现】
等叶秋消息的时候,她又想起登船之前的事情。她是新闻记者,平时的工作是采访和撰稿,她们媒体社分领域,她在的部门是社会新闻,也是最重要的领域。
而娱乐部里有个同事叫张悦,两人关系平平淡淡。
池念前段时间跟了个重要的社会新闻,结束后社里给放了假,结果在家睡觉的那天忽然接到张悦电话,说拜托她帮忙跟个新闻,是圈内某个二线大明星的,听说在一场私家宴会上做外模。
也就是蒋州的这场宴会。
池念还没表态,张悦就迅速用临时译员的身份把她送进来了,而那个真正的译员是她亲哥。
但池念登船的第一天就发现不对,出于记者的职业敏感,她发现这场宴会最大的新闻不是那个明星当外模,而是蒋州的贩毒交易链,他以宴会名义请了些京圈内的富豪,他们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当了这场交易的掩护人。
只是她怎么也想不到,买方居然会是江澈。
池念有些头疼,这个新闻不是她能碰的,她也不想碰,除非她活够了。
缉毒是警方的事情,明天是宴会的最后一天,她盘算着回去以后要不要写个匿名举报信。
想到这里她就不再想了。
又和叶秋聊了几句,她和这个最好的朋友说了拜拜。
晚上十点,江澈还没回来,她简单洗漱,上床睡觉。
也许是下午睡多了,她没有困意,但又不想清醒着等江澈回来,那个狗男人指不定又拉着她滚床单,于是池念强迫自己睡觉,就这样过了好一会儿,迷迷糊糊的,她终于睡着。
不知半夜几点,池念被吵醒,她半梦半醒间看见浴室的灯明亮,江澈在她面前脱衣服,粗大的阴茎忽然从内裤里跳出来,他全身赤裸,池念嘟囔着骂了句暴露狂,然后翻个身继续睡。
江澈捡起地上的衣服,随手扔床尾沙发上,清楚的听见床上女人说的是什么,他没忍住笑,清亮眼眸弯弯的,没着急洗澡,反而在床头处坐下。
他捏住池念的鼻子,有点报复心理,“谁让你不等我回来,一个人先睡的?”
睡梦中的池念吸不上气,张开了唇,江澈俯身,含住她的红唇,池念这下氧气不够了,掀了掀眼皮快醒时,江澈松了手,又让她舒服的睡过去。
像是小孩子的恶作剧得逞,江澈心情愉悦的去了浴室。
池念睡了一会儿,又突然醒了,她身旁是空的,但房间里亮着的夜灯能证明江澈回来过。
她眨了眨眼,意识彻底清醒。
池念睡不着,找衣服时忽然发现自己忘了两天的行李箱,她明天得抽空问问齐天箱子的下落。
她没衣服,只能穿白天那件衬衫,怕冷,又把江澈搭沙发上的外套披上,她周身都是江澈的气息,烟草味中杂着淡淡的木香味。
也不知道他一天抽多少烟,池念在他外套口袋里摸见了烟盒。
出房间,客厅是黑的,没拉窗帘,外面的颜色也是黑沉沉,水天混在一起已经分不出来。
池念此刻的心也是慌的。
她从玄关处拿了张房卡,白天时候江澈给她上药的中间,跟她提过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