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念手心都是汗,她是翻窗户出来的,虽然三层楼很高很冒险,但她乖乖等着被江澈睡才是最愚蠢的选择。
况且,今时不同往日,江澈整个人变化太大了,当年因为她一句话就能被撩的脸红的少年,现在居然能淡定无比的说出睡你两个字。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的身份。
池念不愿再想,她身手还算轻快,从三楼爬到二楼,又从二楼的走道窗户进来,只不过她刚平稳落地,一阵天旋地转,她就被人抗上肩头。
江澈为了找她,连拖鞋都没换就直接出来了,他牢牢把人抗在肩上,“啪”的打了一下她的屁股,低骂道,“你他妈没事儿给老子乱跑什么?”
池念原本还在挣扎,但因为他这一掌忽的愣住,她小脸一下涨红,“江澈你个王八蛋!”
江澈三两下把她抗回房间,直接将人甩在床上,扯了条领带,连着她手腕打了个结,将人绑在床头。
做完这些事,江澈额角有汗,倒不是说他有多累,而是胯下的那团火憋的很辛苦。
他扫了眼床上的人,又去喝了杯冰水,再回来时,池念已经缩成了一团,手腕被绑着动不了,她就用水灵灵的杏眸瞪他。
江澈忽的笑了,妈的五年前她就这么瞪自己,现在还敢这样瞪!
“再用那种眼神看我,我就把你眼睛给挖下来,反正和瞎子做爱也挺爽。”他扯唇嘲讽的笑。
池念小脸又红了一寸,她偏过头不看他。
她不折腾了,江澈总算松了口气,站到衣柜前检查口袋的枪,今天登船时差一点就没带上来,蒋州这个人细,狗随正主,他手下的人也细的可怕。
池念见他许久未动,以为他又在想什么上床的事情,忍不住先开口,“江澈,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在这艘船上,但你有你的事,我也有我的事,我不会过问你的事情,我们互不干涉行不行?”
江澈放了枪,转身,“我的事你当然没权利过问,但至于你的事情,我想管就能管。”
这句话带着孩子般的赌气,池念听出来了。
“江澈,五年前我们就什么关系都没有了,再见也是陌生人,你能不能别这么幼稚?”
江澈猛然抬眸,眼里的怒火却是显而易见,他掐着池念的下巴,“什么关系都没有?你现在都被送到我床上了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
“嫌我幼稚?池念,你现在有资格嫌弃我?”
池念费力的偏过头,见他终于有点情绪了,继续破罐子破摔的刺激他,“江澈,你就是幼稚,五年前你幼稚,现在你依然幼稚!”
这句话彻底激怒了江澈,池念看见他眼里的火气,勾了勾唇继续笃定道,“江澈,说你两句幼稚你还是受不了,你现在是不是还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