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梨递给他,轻声说:&ldo;我想吃。&rdo;
萧珩接过梨,摸到她手掌心的一条便签‐‐
哥哥教我。
…
晚间九点,萧珩来到客厅倒水。
钟父走出房间,两人在走廊上碰面。
萧珩对钟父不甚在意,该有的礼节问候会有,关系不咸不淡。
为避开尴尬气氛,钟父询问了他学业上的事。
萧珩很有耐心礼貌地回答了。
钟父感慨,&ldo;贞贞要有你一半的一半也好了,她要是有什么不会的,就麻烦你多教教她了……&rdo;
说话间,钟老师目光忽地定住,发怔。
&ldo;你……&rdo;
萧珩不明,&ldo;什么?&rdo;
&ldo;哦,没什么……&rdo;钟父掩饰地笑笑。
萧珩转身回屋时,瞥一眼镜子。
睡衣领宽松,有一个暗紫色的痕迹很明显,在他锁骨上。
他当是什么。
他乖女儿亲的吻痕,三天了还没消。
萧珩关好门,水杯随手放在拐角柜上,她从后抱住他。
&ldo;哥,教我数学,我不会做,明天早上要交的。&rdo;
他拉开她双手,&ldo;你最近胆子挺大的。&rdo;
钟贞坐在他床上,扔给他习题本,&ldo;他们又不查房,我们别做贼心虚嘛。&rdo;
她想了想,强调,&ldo;我们这是正当学习。&rdo;
萧珩神情寡淡,他一面翻看她题目,一面说:&ldo;正当学习是在学校。&rdo;
他一本正经道:&ldo;但,你现在是在我床上。&rdo;
钟贞恼羞成怒地朝他扔了个枕头。
…
国庆假的第二天,秦淑原临时有事要回一趟北京。
钟父开车将她送到机场,钟贞萧珩去送别。
临进入安检前,秦淑原叫住萧珩,两人单独到一旁谈话。
这次回北京,秦淑原在车上便和钟父聊了许久,嘴角噙笑,似乎心情格外舒畅。
萧珩冷冷地看着她。
&ldo;从小到大,你不会让我失望,&rdo;她扬着唇角,&ldo;我在北京等你竞赛的好消息。&rdo;
模棱两可、可有可无的一句话。
女人握着拉杆箱,从他身侧走过时,脚步一滞,&ldo;萧珩,你是很聪明,不过,忘性也很大,&rdo;她善意提醒他,&ldo;这样容易吃苦头。&rdo;
……
四天后,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