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件事性质能一样?”顾桕瞪他。
沈途当然知道性质不一样,但他就是想拿出来说一说,顾桕这是典型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比赛明年有、后年也有……”
“今年和明年能一样?”
“不一样。”沈途看他一眼,斟酌着口中该说的话,“明年的我实力会更强。”
顾桕被他堵得说不出话来,但情绪上依旧又气又恼,其实每件事的出现都是有理由的,并且他俩的反应也很正常,看见了这种事出手搭救是正常,沈途见顾桕一个人不放心跑出来也是正常……
但,他妈的因此而错过了比赛,顾桕想到此就和吞了一根刺似的……沈途极为感兴趣、付出了如此多的一件事,因为一个意外而中途夭折……不,比吞刺还严重,吞了一根狼牙棒。
沈途自己身为当事人倒是没觉得有多可惜,看他这样觉得好笑:“不知道的还以为比赛的是你。”
顾桕一手拍在枕头上,发出沉闷的响声,真给气坏了,“我看你准备那么久,不就和陪考的家长一样?我儿子他妈才进了考场一分钟就跑出来了我能不气?”
话音刚落沈途愣了一瞬,随后反应过来,被他的比喻气笑了,直接将被子再次盖在他脑袋上,“儿子?顾桕你闷死算了。”
顾桕将他拉倒在床上,开始动手动脚,就像是在撒气似的,“要死一起死。”
沈途自知没他力气大,再加上想让这件事赶紧过去,便很主动地迎合起来。
顾桕见他如此顺从,从眼睛、嘴、下巴吻到前颈锁骨后一个翻身把他压在下,左手将一旁的抽屉拉开。
听见动静,沈途懂了,闷在枕头里没动了,就和自暴自弃似的……心中最真实的感受是,心理建设还没做好。
当年的自己肯定没想过有朝一日会躺在下面,即使不是一直在下面,也没想过……答应一人一半,就像走上了一条诡异的道路。
顾桕摸到了正方形和药膏状的两个东西在手中时,方才的恼怒全没了,特兴奋地将额头抵在沈途后颈上,声音哑哑的,“宝。”
沈途快被他压得呼吸不过来,“嗯。”
顾桕特装模作样地犹豫了片刻,“可以吗?”
东西都拿在手里了还问?
假不假?
沈途的犹豫才是真的,半响才闷在枕头里嗯了一声。
顾桕嘬了一口他的右耳廓后翻身下床,把他从床上拉起来。
几番动作很快,并且都是有目的性的,沈途不得不怀疑这流程顾桕很早就已经在脑子里熟悉百八十回了。
顾桕引着他的手往自己身下走。
沈途一愣:“你确定?”手已经用过很多回了,熟悉到五个指头都可以玩出花样来……真正的实践出真知。
顾桕抿了抿唇,不羞不臊地答他:“先用手来一次……第二次时间更长。”
“……”沈途惊得手中不自觉用力,顾桕的理论知识,什么时候这么强了?
“嗯……”顾桕被他攥得闷哼一声,额上出了薄汗,“往下一点。”
……
酒店订了三个晚上,两人将该做的全做完时趁着时间足够睡了一觉,醒来时天色已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