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的和别人一样过,可人人都过得那么匆忙和充实,只有她无聊的要发毛。
尽管看似吃穿不愁,没有远虑也无近忧,好像日子过得挺悠闲的,可其实她有一种被这世界隔离和抛弃了的感觉。
她稍微往远展望了一下。
天天如此,月月如此,年年如此……当然,如果宋祠有这份耐心的话,可她难道就真的这样百无聊赖的过一辈子?
那她成什么了?猪啊?
还是别侮辱人家猪了,猪养肥了还能吃肉呢,她又给给社会,给老唐,给宋祠贡献什么?
………………………………
唐诗百只愁了那么一小会儿,就闭眼睡着了。
宋祠开门进来,看她睡得那憨实样,真是……气都气不起来。
唯一能安慰的就是:幸好她是唐教的闺女,不是他的。
否则他怕是要气成脑溢血。
他走到桌边,敲了敲桌子。
唐诗百一个激灵醒过来,樱唇半张,有什么可疑的液体。
她下意识的吸溜了一下,随即脸暴红,恼羞成怒的反过来指责宋祠:“哎,你这人怎么这么没礼貌?谁让你进来的。你干吗这么大声叫我?不会温柔点儿吗?人吓人会死人的好不好。”
她拍拍胸口:“吓死我了,心都要跳出来了。”
宋祠无语,道:“我记住了,下回到了饭点,我就不叫你了。”
“哎……别啊。”唐诗百迅速坐起来,用手背抹了下嘴角的口水,道:“那个,我还真挺饿了。”
眼看宋祠的视线落到桌面的教材上,那上面还有一点儿水痕。
唐诗百只恨不能立刻销毁赃证,她很是厚脸皮的道:“人家伤感嘛,就不小心流了点儿眼泪。”
她徒劳的用手抹了抹书页,讪笑道:“不用安慰,我这人没心没肺,已经过去了。”
宋祠:他也没想安慰。
她还真会自作多情。
第41章质问
高考都过去半个月了,唐诗百果然像她自己说的那样,如风过耳,仅有的一点儿负罪感又烟消云散。
她闲极无聊,又开始她未竟的大业。
但她和宋祠的关系只有比从前更疏淡的,没有一点儿进展,实在是见面的次数有限。
宋祠是个大忙人,有时候g出差就是一周。
所谓的同居一室,不过是个虚名,大多时候都是唐诗百霸占着一张大床。
也不知道宋祠是故意的还是真这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