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天色尚未彻底昏暗,一行人便启程回避暑山庄。
从围场回避暑山庄的路程莫约一个时辰。
康玉仪一上马车就开始打起了盹,连连打了几个哈欠,双眸困倦到泛着水光。
皇帝心下一软,伸手捏捏她软乎的脸蛋。
“方才在营地不是歇息了吗?”皇帝低声问。
康玉仪摇摇头,“回陛下,臣妾没有歇息,一直在与颜朵公主聊天。”
皇帝剑眉轻挑,问道:“如今她可还敢冲撞你?”
“没有了。”康玉仪抬手揉了揉眼,软声软气道:“臣妾今日听她说了许多北境的壮丽风光呢。”
不知过了多久,康玉仪听着马蹄踏地与车轮滚动的声音,昏昏欲睡。
皇帝却蓦地将她整个人抱起,并分腿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康玉仪不自觉惊呼了一声,也瞬间清醒了些。
“陛下这是做什么?”她又羞又恼,声音压得极低。
前辕可还坐着一个策马的车夫呢!
虽说隔了两扇厚重的木门,可终究只隔了个门板。
皇帝亦压低了嗓音:“朕瞧瞧有没有受伤。”
虽说今天他牵着马时走得极慢,康玉仪的双腿根部应该不会怎么磨损。
但皇帝深知她这身肌肤有多么娇嫩脆弱,有时他只是嘴上含舔得稍重些,她的羞处都会破皮红肿。
更别说每回承受过他硕大粗壮的阳物后,花穴总是红肿不堪可怜兮兮的。
她身上的骑装这是专门为女子骑马而设计的,为了贴身,胡裤的裤头遍布复杂的扣结。
皇帝摸索了半晌都没解开,示意康玉仪自己解开。
康玉仪羞赧极了,她确实会解这些扣子,但却不愿在这马车上裸露出私密处来。
皇帝耐着性子问:“既不许朕看,那可有不适?”
康玉仪摇摇头,又点点头,双颊染上绯红。
皇帝见她确实不适,当即稍一用力撕开了她的裤裆。
“啊!”康玉仪面露惊愕,被他的蛮力吓着了。
皇帝这暗含内力的一撕可不止撕开了外头的胡裤,连里头的软缎亵裤都撕裂了。
整个花户因康玉仪跨坐的姿势尽数袒露出来。
甚至能清楚看见小花蒂在微微发颤,花穴的穴口在可怜兮兮地一收一紧的。
而花户周边腿心的嫩肉却是一片触目惊心的红,虽未破皮,但也微微红肿了起来。
康玉仪被他这直勾勾的目光瞧着羞躁极了。
想要合拢腿不让他继续瞧,结果又被他大手将双腿拨得更开了。
得亏了康玉仪浑身上下连筋骨都是绵软的。
不然被皇帝这般把大腿掰到接近“一字”,筋骨紧绷些的,估计股骨都要被掰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