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沐霖望着怀中早已意乱情迷的妻子张氏,心中蓦然想到一则妙计。
他佯装宠溺道:“卿卿,此次前往热河,不仅要指望大郎,还得指望你呢。”
张氏不解:“此话怎讲?妾身乃一介女流之身,有什么能指望的?”
“到了热河行宫,贵妃定会设宴召见各家命妇女眷,你随同母亲大嫂一同前往时,多多打听,投其所好。贵妃乃皇长子生母,若你能得贵妃的欢心,一切都好办了。”
因太皇太后与皇太后皆会留守京城皇宫,随驾出行的所有女眷以康贵妃为至尊,是以女宴皆由贵妃操持开设。
崔沐霖将微软的孽根干巴巴地顶入妻子的穴中,又道:“贵妃出身微贱,却心高气傲,你需得多加小意奉承,设法得到她的接纳,从此以往咱们大郎的前程就不愁了。”
张氏本就对丈夫死心塌地,只得连连点头称是。
崔沐霖自十三岁沾染了身边的丫头后,日日尽情纵欲,声色犬马,虽他相貌颇合时下的审美,可门户相当的千金贵女就没看得上他的。
而张氏是礼部尚书家的庶女,是尚书夫人的陪嫁丫头所生,相貌平平,只因从小被嫡母抚养,颇有贞静贤女的美名。
博陵侯本意欲聘其为自己不争气的幼子为嫡妻,让她能够对崔沐霖加以管束。
不曾想,这张氏虽打理内宅头头是道,与妯娌婆媳关系融洽,可面对的丈夫却根本立不起来。
“妾身就知夫君最是看重大郎的,如此为他着想。”张氏双眼放光,仿佛喜从天降。
“这是自然,大郎是你我的嫡长子,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崔沐霖粗喘道,“卿卿若得了贵妃的喜欢,一切都好办了……”
幻想着绝色姝艳、丰腴有致的康贵妃将在他身下,任他为所欲为,肉根愈发硬了几分,用力在妻子的穴内律动了起来。
不到一刻钟,云收雨歇,泄精后的崔沐霖气喘吁吁,张氏仍有些不上不下的。
崔沐霖缓过劲儿又道:“康贵妃似乎很忌讳旁人在她面前提及大皇子,卿卿到时注意些。”
张氏点点头:“妾身知道,婆母之前就多次提醒了。”
“夫君可知为何贵妃娘娘如此不喜大皇子?”张氏满心不解。
崔沐霖还真不知道,自皇帝表弟继位以来就对宫中严加管控,尤其是内廷后宫更是如同铁桶一般,许多消息即便在宫中流传开,也根本传不出大宫门。
而传言中极其不喜大皇子的贵妃康玉仪,用过膳食后就踱着小碎步去看望她的大胖儿子。
仁寿宫与露华宫同在东六宫,只隔一条宫道,数十步的距离。
如今的康玉仪也懒得如从前的康贵妃般乘坐轿撵了,吃饱喝足便径直散步走过去。
小胖团子五官生得极像她,粉雕玉琢一般,浑身上下都是胖嘟嘟的,小胖脸蛋甚至臃肿到微微下垂,可爱到了极点。
且大皇子又极其粘她,如今若一日不去瞧瞧康玉仪都在心里惦记着。
刚到仁寿宫东侧殿时,嬷嬷正喂着大皇子吃肉糜汤。
如今大皇子快六个月大了,渐渐要开始喂些米糊、肉糊、菜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