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件大事,什么大事?”
见秦勇说的这么认真,李崇义等人纷纷收起了玩笑之心。
“筹备建立秦氏酒庄,准确的说,是要买下一块地皮建造酒坊,然后开始招人造酒对外售卖!”秦勇解释道。
“买地皮?这简单啊,我家在城西怀远坊有一处临街的大宅子,简单改造一下,就可以用来造酒。”段瓒笑着说道。
“是嘛,宅子有多大,能容下多少人?”秦勇两眼放光道。
“具体多大我还真不知道,反正看上去挺大的,少说也有二三十亩吧,就是临近西市人多繁杂,不知会不会对造酒产生影响。”段瓒有些担忧。
“临近西市好啊,这样卖酒的时候都不需要大肆宣传了,走,咱们现在就去过看看!”
秦勇说完拉着段瓒就往外跑,李崇义等人见状连忙跟了出去。
。。。。。。
皇宫。
两仪殿内,李二伙同一帮亲信大臣照例开着小朝会,忽有太监来报,礼部尚书卢宽有要事求见,李二闻言只得暂时终止会议,命人将卢宽宣进了殿内。
“陛下,你要为老臣做主啊!”
刚一踏进两仪殿,卢宽便高声呼喊着跑到了李二龙案前跪了下去。
对卢宽行跪礼这么大的举动,李二与殿内群臣全都吃了一惊;
尤其是李二,据他所知,卢宽在下完早朝后,应该是去秦府颁布封爵圣旨了,看眼下这情况,十有八九是在秦府出了什么岔子。
虽不知卢宽具体因为何事,但对这位还算尽心尽责的老臣,李二还是比较看重的,当即开口笑道:“爱卿何故行此大礼,快快请起。”
“陛下若不为老臣做主,老臣。。。老臣无颜起身见驾!”卢宽带着哭腔道。
“我说老卢,你这是被人打了还是怎么着,堂堂礼部尚书,平日整天将礼仪之道挂嘴边,你说你这都一大把年纪了,咋还哭了呢。”
内朝会议自然少不了程咬金,见卢宽说话带着哭腔,他忍不住笑着调侃道。
“就是,有什么冤屈说就完了呗,还当着陛下的面哭,也不嫌老脸臊得慌。”
尉迟恭紧跟着开口附和道。
“咬金,敬德,你俩先闭嘴!”
知道程咬金和尉迟恭平日与卢宽不太对付,李二没好气的白了两人一眼,随后看向卢宽道:“僧奴,你让朕给你做主,到底做什么主?”
“陛下,臣奉命去秦府宣旨,到秦府后落坐许久不见秦勇出来迎旨,就催促了翼国公两句,谁知翼国公竟出言辱骂老臣,他骂老臣是。。。是。。。唉,臣实在难以启齿啊!”
面露纠结的说着,卢宽强行挤出了两行热泪,看的李二和众臣唏嘘不已。
“既然难以启齿,那你就别启齿了,赶紧回去休息吧。”
没想到事情竟和秦琼有关,程咬金在和尉迟恭互换了一下眼神后,苦笑着开口道。
“老程说的对,老卢,你都说难以启齿了,还来找陛下哭诉干什么,赶紧回去吧,我亲自送你啊。”
上前宽慰了卢宽一句,尉迟恭说完将人强行拉起便走。
“敬德,你做什么,还不快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