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点了点头,随即道:“他如此表现,的确是太反常了。”
阿三顿了顿之后,道:“他之所以这样,只有两种可能,一种可能就是他早已算准了那黑衣人会出手,因而不用担心;另一种可能就是他自信可以应付那押运头领,还没到出手的时候。”
那久未说话的铁若钢,此刻突然开口称赞道:“阿三公子当真料事如神呐。”
无忧听着铁若钢的称赞,已然知晓了那最终的胜者,正是马车上的那人。
只是他不理解,如果那人如此厉害,为何他一路上要一直装作不会武功,为何要忍受那羞人的耻辱,为何不直接将那些押运的人马统统杀掉,将珠宝带走不就可以了吗?
那铁若钢貌似看出了无忧的困惑,顿了顿接着叙述道:“那首领二人此刻早已战作一团,二人功夫当真是伯仲之间,已交手一百余招,仍旧未分出胜负。
不过那黑衣首领此前并没有怎么动手,故而体力甚为充沛。
而那押运首领此前一通乱战早已耗费了不少力气,之后更是独毙八人,力气又消耗了不少。
之前这一百余招还可以自在应付,之后顿觉气力不济,隐隐在交手之中已落入了下风。
那黑衣首领何等人物,早已察觉了此中微妙,更是狂风骤雨般的攻了过来。
不一会的功夫,那押运首领身上早已挂彩了好几处,虽说都不是致命伤,可是身体的敏捷性就大受影响,此后基本只守不攻,饶是如此也疲于奔命,应接不暇。”
无忧听着铁若钢的叙述,不禁对那押运首领产生了同情,毕竟此刻他正处于下风,想来不久之后也就一命呜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