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南宫府内,大堂之上,正站着三人。
其中二人正来回的踱着步,时不时的激烈的争论着些什么,另有一人,不时的劝劝二人,不过好像并没有什么用。
“你说,你说,现在该怎么办吧,我这所有的家底都搭进去了。”镇为民气急败坏的责问道。
南宫瑾也不甘示弱,高声呛道:“怎么办,我怎么知道怎么办,说的好像我没有投进去钱似的。”
张枫眠还从来没有见过二人,如此剧烈的争吵过,急忙劝道:“二位冷静,二位冷静,消消火,消消火,着急解决不了问题的。”
镇为民听罢,出口讥讽道:“你倒是不用着急,反正你又没有投钱进去,此刻心里一定乐开了花吧。”
张枫眠听罢,惟有苦笑,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些什么好。
南宫瑾顿了顿,突然看向镇为民开口道:“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就像对付令狐洵望那老东西一般,给那金源钱庄安排一个勾结反贼的罪名,将他们查抄了,财产充公,好补偿我们这次的损失。”
镇为民听罢,没好气的道:“你以为我真的可以一手遮天,随随便便就查抄别人嘛,那金源钱庄后面的张生福,生意做的遍布全国,如此之大,要说没有背景,我是不信的。一不小心惹怒了他后面的靠山,说不定我这顶乌纱帽就没了。”
南宫瑾听罢,顿时整个人都萎了。
这是他唯一能想到的补救方法,可是就这样直接被否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