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头一转,此刻南宫府前大门紧闭,偌大的大厅之上只有四人,其中三人端坐在椅子上品着茶,另外一人正弓着腰朝其中一人说着些什么。
“老爷,小人今早去那店前溜了一圈,真是人山人海呐,好不容易挤到了门口,又被那前去出售珠宝的人群挤了出来,我这一把老骨头,差点就被挤散了架。”那南宫府的管事,一边擦着额头的汗水,一边说道。
知府抿了一口手中的茶杯,随后祝贺道:“南宫老兄呀,你真是吉人自有天相呀,这下真是要赚的盆满钵满了,到时候可不要忘了老弟我呀。”
南宫瑾一拱手道:“岂敢,岂敢,知府大人您说笑了,我的就是您的,我赚到了,就是您赚到了,一样的,一样的。”
坐在下首的那人,一直没有说话,此刻仿佛在发呆一般。
知府看着那人,面上露出了一丝难以察觉的鄙夷,一闪而过道:“张老弟,你泰山大人就要富可敌国了,你怎么也不祝贺祝贺呀。”
那人听着知府的言语,才回过神来,尴尬的咳了几声道:“这等大喜事怎会不祝贺呐,只是我觉得这事情中间透着蹊跷,故而刚才走了神。”
南宫瑾听罢,急忙问道:“眠儿,你说这事情有蹊跷,到底有什么古怪,说来听听。”
张枫眠顿了顿道:“我只是觉得有些奇怪,可是又不知道是哪里的问题,就是感觉有些不对劲,但愿是我多心了吧。”
知府听罢大笑道:“张老弟,你一个风华正茂的年纪,怎么胆量还不如我们这两个老头子,未免太小心了吧。”
张枫眠尴尬的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
南宫瑾此刻出来打圆场道:“万事小心点总是好的嘛,我就是这样过来的,小心无大错嘛。”
知府听罢,坏笑道:“想你南宫老弟,觊觎那令狐洵望的财产多年,苦于没有机会,谁曾想,老天送你一个夫婿,帮你将这事办了。你们这翁婿二人,果然天生就是一家人,让人不得不服呀。”
南宫瑾和张枫眠听罢,知道知府是故意借机讥讽他们二人,可是人家是朝廷命官,得罪不起,只好装作没有听到,陪着干笑了几声。
待到知府离去之后,南宫瑾顿时收起了笑脸,变得严肃起来,随即对着张枫眠训斥道:“眠儿,你可知道你刚才做错了什么。”
张枫眠一脸无辜道:“眠儿不知,还望您教诲。”
南宫瑾顿了顿,厉声问道:“你可知此次收购珠宝的银两,有将近一半是镇为民那老狐狸的。”
张枫眠点了点头道:“这个您之前和我说过,我记得呐。”
南宫瑾听罢,随即厉声喝道:“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还那样说。”
张枫眠此刻更糊涂了,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