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祺安眉头紧蹙看着地下那摊尿,回过神的沉喻路羞耻又害怕,垫起脚想要掩盖,因太着急几次打滑带动脖颈的草绳晃得不行,细腻的脖颈被勒出血丝,溢出的血珠穇进粗糙的草绳里。
白祺安最终无奈还是叹了口气,下鸽微微抬起,将沉喻路揽进怀里,为他轻轻拍拍后背。舒缓。
“还好吗?小路。”
男人变回温柔的声线,让沉喻路瞬间拥起勇气,委屈地瘪起嘴。
下鸽埋靠在男人肩膀上,“哼!”
白祺安轻笑:“那小路还是挺好喽。”
当木头人的佣人见机行事,利落、拖地的拖、擦身的擦、恢复现场。
随之抬起沉喻路的右脚拉伸直与头同肩,软柔筋韧的身体很容易就固定住,由于只剩只脚在地板上撑力,还是垫起的,跌跌撞撞把身攀靠在白祺安怀里。佣人把板夹绳绕绑在柱子上,随后低头排排走出地下室。
“我摸摸,是不是伤的厉害。”
假惺惺捏上鲜艳肥肿的乳头,沉喻路却因疼痛,敏感得直直在颤抖,嘴上喊着:“不要。”却很诚实把乳肉往白祺安手上蹭,白祺安碾了碾挖着乳孔的奶水,“哼……”沉喻路闷哼一声,随后软如泥烂在白祺安怀里。
渐渐手转移目标,越往下走,终来到被打得发肿的腿间,大掌抚摸着肿起的嫩肉。
“啊!啊好、好痒……”被散鞭打只会一层一层叠加痛意,却在伤处游走只会带来瘙痒。
手指来到阴唇,刚碰,白祺安“嘶”了一声,原来是沉喻路吸住了白祺安乳头,不疼,白祺安随沉喻路去,专注自己手下的触感。
摸着那两片紫红肥大的阴唇,都不需点力气,沉喻路便小腿抖动得厉害,淫水一股接一股,粘在手上,挑逗着蒂珠,肉眼可见阴茎调皮翘起,见状在沉喻路耳根轻笑,握住阴茎撸动,另个手探入花穴,刚进媚肉争先恐后迫不及待吮吸侵略者。
沉喻路又疼又爽,爽的是阴茎被老婆亲自撸,疼的是白祺安故意避开骚蕊,戳抽辟肉又带动被打得敏感的阴唇。
沉喻路哭哭啼啼“不可以嗬、这么呃……坏。”话音刚落,随忆就听到男人暗哑的嗓音带着笑意。
“那小路求我啊。”说完增加2根手指,花穴像无底洞吃入三根手指。
“求您、呃!!啊啊不…不行……啊嗬、太快…了!!”
刚说完就被准确找到骚点,三指对着沉喻路爽点就是一顿猛操,沉喻路顿时受不住,销魂要死的快感挛缩起来,骚肉翻涌绞紧,紧紧吸着,抽出花穴还在拼命挽留带出深红淫靡的媚肉,越是这样白祺安下手越重,另个手的大拇指指腹狠狠碾搓龟孔,不得不吐出更多淫液。这样子白祺安还不满意,用最尖的指甲抠孔头。
“疼!!哈……嗬、不要这…么用力……要到了……到…了。”陡然拨高声线,双目翻尽白眼,阴茎突射出股浓稠浊白的精液,体内疯狂绞死体内的手指,被情潮弄得神志不清。眼冒星星。
“嗯?小路,小路,这么舒服吗?”白祺安拍拍沉喻路让清醒过来。
“嗯?”还在高潮余韵的沉喻路,不得张开双眼,模糊看着眼前的男人。
由于白衫乳头位置被沉喻路舔吮湿了,吊灯暖黄色的光洒落在他脸上,深邃的五官添了几分柔和,又轻又薄又色隔着白衫凸出粉色乳头,加上白祺安生的十分精致俊美,本身就矜贵淡漠,就拿他居高临下轻瞟了他一眼,带有轻蔑视,沉喻路还是本能感受到心脏在这一刻漏掉一拍,像他这种阴沟里生出来蛆,很难不叫人想要将他拉下神坛,然后毁了他的矜贵,叫他满眼都是他,毁掉他的淡漠,叫他为我疯狂,和他一共堕落。沦落淫糜情欲幽幽深无见底地海里,永不出来!
白祺安当即觉得背后一凉,头皮发麻……就好像被毒蛇缠上了一样。
光想着白祺安淫贱发骚的模样,沉喻路呼吸渐渐重了起来。体内火热起。
但,在阴沟里生活的居然私地妄想着有人爱。妄想将高贵之人拉下神坛和他一起当阴沟里的蛆,真的可笑。再然,沉喻路不舍得。
经过反复起起落落,汗珠均匀布满在身上,两颗被夹成青紫糜烂的奶头,奶汁挂在奶头上要掉不掉,干透的乳汁在身体留下乳白的痕迹,白祺安被这晃动挂在奶头的奶汁失了神,垂下眼眸,没忍住低头舔吸奶头。
“在想什么?”抬头眼眸看沉喻路走神眼睛都不知道飘哪去了,牙齿下了力。
“啊~嗯唉……没没有。”被挑拨敏感处,奶头粗鲁被吸着,感受到乳汁源源不断出去,伴随着疼痛,低头只能看见蓬松黑色头发在耸动,不知不觉肉棒渐渐勃起。
白祺安等到就是这个,见肉棒再次挺立,放开奶头弃之而去。握着它,肉棒流出透明的前列腺液。
“不乖哦。”说完拿出一根粗细的尿道棒。
沉喻路看到曈孔放大,声音都在发抖:“不不要、疼。”他最讨厌这种不能射被堵着的任何尿道东西。
“忍着。”白祺安这时才认真看他的小路,人瘦这里可分量不少,跟他人肌肤一个色,不过膨胀起来前端透着粉,显得边边青筋也格外可爱,但是,前提不是上我,白祺安面无表情想着。借着粘稠透明液体的润滑把尿道棒插进狭窄的洞口。
“疼……”沉喻路的声音压抑到了极致:“好疼……”灯光照在在他头下,垂直的碎发在阴影下显得脸蛋惨白,连呼吸都放轻了,尿道棒插进去钝疼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白祺安终于来了一句:“好了。”仿佛天籁之音。沉喻路这才张开朦胧的双眼。
看着沉喻路湿漉漉的大眼,嗤笑一声:“噗,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欺负你。”
沉喻路缓了好一会才回道:“……主人没有吗?”
白祺安挑了眉头,“听话点不就没事了?”
“……我听话。”沉喻路挂着泪珠点点头。
白祺安带着意味深长语气在沉喻路耳边说:“我当然知道小路听话,不过呢,脑子要用在聪明处,花瓶也要有花瓶的样子。是吗,小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