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晚上的时候,薛文骞直接就带了自己的美妾回房休息去了。
等一番运动后,他很快便瘫在床上睡着了,再次醒来,却是被一盆凉水给泼醒的。
他猛地睁开眼睛,一眼就看到了一旁坐着的白衣女人。
这女人真好看,柳眉星目,不过可惜的是,可能是个瘸子,因为她坐在轮椅上。
“你是谁?”他还没反应过来自己的处境,忙问道。
弦月看了他一眼,冷笑一声:“看来还没睡醒,再给他一盆水。”
“是。”一侧侍女应下,直接端了一盆凉水朝薛文骞身上泼了过去。
薛文骞冻得浑身直哆嗦,这才看清自己所在的地方,居然是个幽暗潮湿的地下室,不见天日,加之浑身都被水泼湿了,只觉得寒气要钻到心脏去了一般,冻得浑身发颤。
他用乌紫到有些发僵的嘴唇问着弦月:“你们到底要做什么?”
“让你帮我一个忙。”弦月浅笑。
“这就是你们让人帮忙的态度……”薛文骞刚要发火,弦月手里不知何时多出一条鞭子,狠狠往前一抽,薛文骞便觉得那仿若刀子扎在了身上般的疼痛。
他死死咬牙,到底没敢再发脾气,只隐忍着看她,还不等问出口,之前那侍女上前便拿了个药丸来塞在了他嘴里,逼着他咽了下去。
薛文骞猛地咳了几声,才发现药丸已经被他给吞下去了。
他捏着喉咙,难受的看向面前的人,咬牙道:“到底有什么事要我做?”
“现在知道听话了?”弦月看着他眼里的不甘,就知道他心思根本没安,冷淡问道。
“你……”他暗暗咬牙,没出声,怕她再拿那鞭子抽打自己,只忍着怒气道:“我只是个小老百姓,没权没钱的……”
“这么会呢,你不是还要让你娘子帮你去讨一房小妾么?”
“那是开玩笑……”
“我不管你是不是开玩笑,明日的事,你要是办不好,你就会肠穿肚烂而死,除了我,没人有解药!”弦月冷哼道。
薛文骞立即去扣喉咙要吐,却被那侍女一脚踹到墙角:“老实点。”
薛文骞现在恐慌极了,他的美好生活才开始,怎么能肠穿肚烂而死?
他咬咬牙,看着弦月,到底点了点头。
第二天一早,京城便热闹了起来,因为今日皇上皇后要出宫围猎,车辇会经过市集。
一早护卫们便来开好路了,就等着宫里的人出来。
林锦婳这会儿已经换好了衣裳,是一套新做的凤袍,红色为主,辅以黑色,端庄又不失华贵。
挽好的发髻上,左右两侧各簪着两支坠着红宝石的累金丝步摇,眉心坠着一块红宝石,衬得她的眼睛越发的黑亮起来。
“娘娘,准备好了。”
“嗯,一会儿小心些。”林锦婳看了眼墨风,墨风深深点了点头,几人这才出去了。
阿宝跟着出门时还觉得奇怪,因为不见墨花:“墨花姐姐怎么了?”
“她身子忽然不大爽利,留下休息了。”墨月浅笑道,阿宝这才点点头,安安心心准备着出去了。
翠嬷嬷则跟乳娘坐在一起,看她紧张的样子,还浅笑:“别担心,就算真有心怀不轨的人,还有皇后娘娘在呢,不会出事的。”翠嬷嬷现在迷之相信林锦婳,总觉得不管是什么事,她都能化险为夷的。
乳娘望着怀里抱着的两个‘人’,到底是点点头。
很快林锦婳便跟赵怀琰一道上了车辇,蒙古的使臣巴图和宝珠,还有其他些小国的使臣也都来了。
众人一起出发,京城的护卫更是严阵以待,将沿途的而道路都围了个水泄不通。
林锦婳端端正正坐着,看着周围围观的百姓,浅笑,下一秒手却被赵怀琰抓在了手里。
“皇上,这里好歹是外面……”
“不妨事。”赵怀琰直目光不变的望着前方,没有松开她的手。
林锦婳闻言,也只浅浅露出笑意。她知道最近朝堂上让他纳妃的传闻又蹦了出来。
就这样往前走了大约半个时辰,才算是终于到了西山猎场了。
西山猎场的山脚已经被官兵们围住了,赵怀琰下了马车后,没有继续往前走,而是转身去扶林锦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