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怎么突然叫全名!好可怕!」
她紧张地身子?都忍不住绷紧,萧景廷被她这一夹,只觉天灵盖发麻,才将严肃的神情顿时荡然无存。
陆知?晚也没想到一抬头?就?看到男人闭着双眼,脖颈仰起,喉结上下滚动的模样。
她脑袋有些懵,又有些不知?所?措。
原来男人那啥的样子?是这样的……是她疯了?么,怎么觉得有些性感……
她飞快眨了?眨眼,试图驱赶脑中那些乱七八糟的黄色废料——尽管此时此刻,他们俩就?在制造废料。
萧景廷也知?这个?样子?完全无法说正?事,再?加之陆知?晚一副奄奄一息快要饿死?的可怜模样,他撑身而起,又抬手掀起幔帐,总算朝外?喊出第一声:“送水。”
寝殿门外?,听得那声低哑但清晰的吩咐,余明江那颗提了?一整夜的心总算顺利落地。
太?好了?,不用吃下一整册的春画儿了?。
何为男人二十猛于虎,陆知?晚从萧景廷的身体力行里有了?深刻的了?解。
从大年初一夜晚伊始至大年初十,整整十个?夜里,没有一夜是消停的。她身上的那些粉痕,旧得还没好,又叠上新的。最后还是姨妈神听到了?陆知?晚内心最真挚的呼唤,如期而至,叫她得以暂时喘息一阵。
吃不消,再?多来一次,她都感觉自己要死?了?。
在她有限的历史知?识里,只听过做死?在床上的皇帝,成为千古的笑柄。要是她成为第一个?死?在床上的妃嫔……指不定后世之人怎么编排她了?!
这如胶似漆的十来日,顾太?后未曾露面,但隔三?差五就?派慈宁宫的嬷嬷送来什么鹿茸枸杞汤、人参乌鸡汤……
这些汤很明显是给萧景廷送的。
可萧景廷根本用不着,反倒是陆知?晚虚得要补,每回?的补汤大多进了?她的肚子?。只是有一回?她喝汤喝得正?香,忽然咬到一样奇怪食材,好奇问萧景廷是什么肉。
萧景廷看她一眼,淡定答道:“今日母后送的是鹿鞭红枣汤,你觉得你咬到的是红枣,还是……”
话未说完,陆知?晚扭头?就?干呕起来。
萧景廷:“………”
不紧不慢替她抚着背,他试图安慰:“往好处想,医书上讲,此物也有滋阴补阳、美?容养颜之效。”
「我信你个?鬼!呕——」
又过几日,便到了?上元节。
陆知?晚的癸水也差不多没了?。
为了?弥补她被鹿鞭红枣汤伤害的幼小心灵,萧景廷决定带她出宫逛灯会。
难得出宫约会的地点正?常一回?,而且据说上元灯会是一年之中最盛大热闹的景致,陆知?晚不免有些心动。
但想到上回?出宫被剧情引力支配的恐惧,又迟疑起来。
万一这次出门,又遇到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呢?还是老老实实在宫里苟着得了?。
刚想推脱,萧景廷从容抚袖:“灯会鱼龙混杂,不去也好。”
陆知?晚:“……!”
「他怎么又知?道我在想什么?这也太?邪门了?。」
探究的目光在男人英俊的脸庞扫来扫去,不等她弄明白,额头?便被轻敲一下。
漆黑狭眸挟着一丝微不可察的浅笑,萧景廷弯腰乜她:“反正?观灯赏景也不止那么一处,今夜你跟着朕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