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会议室一片死寂,景嗜雨这一派的都死死的盯着莫林清,盯得莫林清背脊发凉,喉咙仿佛被狠狠掐住一般,一丝空气都没有。
该死的!!
莫然天看了眼莫林清,恨铁不成钢的瞪了她一眼,朽木不可雕也。
忽然,景嗜雨仰头大笑,打破了这片沉寂。
“哈哈哈!哈哈哈!”景嗜雨擦了擦眼角,眼泪都笑出来了。
“放荡的女人?哈哈哈!真是要笑死了我。哈哈哈!”
大家被景嗜雨突如其来的笑声弄得一愣一愣的,都看向她。
“你笑什么!?”莫林清被笑得恼红了脸,大声问道。
这时,景嗜雨也止住了笑声,一瞬不瞬的凝着莫林清。
“难道我不该笑吗?放荡的女人,这是在说你自己!你知道吗?你张冠李戴了!”
“你!”
“我说错了么?四年前,我和晓远真心相爱的,只是你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好了,被你逼得我跟他分手又怎样?他的心依旧不在你那?更何况你用的还是那么卑鄙的手段,让他与父母亲分离。得到他的人,却得不到他的心,有什么用呢?”
“再来说梓枫的,只是比晓远条件好些,就能让你飞蛾扑火了,你的爱真是可笑,区区一个夜梓枫就能让你这么做,如果我们的寒温柔一点,平易近人些,你又是不是抛下你那所谓的爱呢?”
寒被点名,瞪了她一眼,又扯到他身上去了?
夜梓枫对于景嗜雨这番话不知该说什么好,这女人是赞他,还是损他?
“而且你的心才大!一边使出浑身解数去追梓枫,一边又抓着晓远不放,你这才叫做心大!你和你妈妈才是放荡的女人,也是哦,有什么母亲,就有什么女儿。”
景嗜雨指着会议桌上的人,轻笑说道。
“你胡说!你胡说!我才不是你说的那样!不是不是!!”莫林清仿佛被景嗜雨说中心事,脸霎的白了,拼命地摇头说道。
“切!我有没有胡说你自己心知肚明。”景嗜雨瞄了她一眼,就不理她了。
走到一旁,拿了五把真皮转椅过来,几人也不矫情,直接坐下。
“莫然天,我们是时候要认真算算了!”景嗜雨翘起二郎腿,看着莫然天,笑着道。
:走得最急的是最美的风景,伤得最深的是最真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