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拒绝的人…不,没有拒绝权的物件真是恐怖。”
话落,男人又吸了一口烟,他享受地放松他那装满废料的大脑。一支烟末,他啐了口吐掉,转而叼起男佞的耳朵,哑着声音喃喃着一个名字,“刑万淫…”
“你说是吧,物件永远不会知道…知道自己下次会落到哪个主人的手里。”
“刑万…现在你高兴了吧。”
男人的嗓音里染上浅浅的笑意,于是他把怀里的男佞揽得更紧了,他把唇贴上了男佞的后脑勺,手上的动作可不安分。男佞深知现在不能坏了客人的雅兴,只是被误会成另一个人罢了。
今天点的是两个人。
另一个妖艳贱货听见陌生的名字是愣了一下,但看见客人只顾着和另一个男佞交流,他赶紧往男人身上凑近了些,纤白的手摁住腾起的阴茎。
他长着一张魅惑的脸,本该风情万种,此时却垂着头去叼男人的龟头。他狼狈极致,头都挤到了另一个同行的屁股上。
苞头渗出了乳白色的精液,他下意识伸舌头去舔。
精液末过他的咽喉,落入胃里。
感受到身下人的动作,男人舒服地哼了一声,不过吃着锅里的想着锅外的是这类败类的通性。
“乖点,听话不许咬。”
“刑万淫,让哥好好地疼你。”
说着,男人俯身想要啐怀里人一口。怀里的小男佞是挺懂事的一个,他很知道如何去讨男人开心,他张着他的玉唇,主动献上去亲吻男人的嘴。
男人被他的嘴堵得没脾气,索性不说话。他还记得刑万淫曾经说过,他的双手好看得像是艺术品,可此时,那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住怀里人的小鸡巴,指尖蹭着湿漉漉的苞头。
“覃先生,我来的真不是时候。”门口处传来了一阵礼貌又疏远的声音。
虚掩的门被推开,对比昏暗而又暧昧的房间,外面白得像是黎明。
门口处杵着的男生穿着一身得体的黑西装。不,那西装绷得太紧了,紧到连一整排扣子都系不上。
西装内没有衬衫,坦然赤露着胸腹。如果说西装买小了的话,那领带应该是买得太长,猩红色的长领带根本没有系好,尾端的尖角拧得像是毒蛇的舌,覆盖在男生的身上充当保护身体的衣物。
但心有灵犀的两人都知道。
那西装买得时候太随意,谁也不知道他会长大。
男生冷静得过分,他稍抬唇笑道:“只能说,我来得真不是时候。”没人注意到他说话的时候,目光一直在流在男人身上。
男人侧移,分开那贴得紧密的唇齿。他笑得放肆又淫荡,看着身下的两只随性点的兔子,他又觉得没什么意思。
于是男人不怕冒犯:“一起啊。”
一起啊。
一起啊。
“你说的,恭敬不如从命。”
男生不犹豫,边伸手解开裤子上的两粒扣,边盯着男人看。等到解得差不多了,裤腰滑到他的膝盖处,他才踩着那锃亮的皮鞋踏入房间。
阴暗分割,是他迫不及待地从光明踏入地狱。
刑万…
真有你的。
其实刑万淫之前并不叫刑万淫,他叫刑万……
那是很早之前的事了。
大概是刚读寄宿学校的时候,大伙儿都挤在一个澡堂子里洗澡,窗户那边敞开得挺大,冷风呼啸地往里头灌。
大冬天的,男生一个月洗两三次澡是很正常的。可耐不住,还是有人天天过来洗澡。
那个人是刑万,一个一米七的小男生。
混乱的液体滴滴答答地从他的胯下落,还有一些连着大腿根往下溜。
他开两个管的水龙头,很快那塑料盆里盛满了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