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我出去砍柴了。”何鹤朝着屋内喝酒的父亲说道。
“路上小心,别被雪里的石头绊倒了。”何兴一边喝酒一边向着何鹤嘱咐道。
何鹤拿起角落里的斧头和竹篮就向门外面走去,打开那扇木门,耀眼的阳光照在的年少的何鹤身上。何鹤放眼望去,地上全都是雪皑皑的一片。
“鹤儿,出去砍些结实点的柴火,这个冬天比往常都要冷好多。”白羽佳笑着对何鹤说。
何鹤一转头,看到母亲在晾衣服,上面都是一家人七七八八的衣服。于是他点了点头,“母亲你也要注意休息,可以让弟弟妹妹帮你编一些麻袋。”
“去吧去吧,我会注意的。”
何鹤一路向山上走去,看到那些干枯的木头就直接捡起来放到了木篮里面。还能看到一些不怕冷的小鸟在树枝上叽叽喳喳,何鹤就会忍不住去踹那颗树。然后那些小鸟惊恐的乱飞,何鹤自己也被砸下来的雪击中。
偶然何鹤也会摔跤,但他总是一副无忧无虑快乐的样子,对他来说帮父母照顾弟弟妹妹这就够了。这时他却闻到了一股血腥味,一股极其浓厚的血液的味道。
他赶快朝着血液味道的方向跑去,他总感觉那不是野兽的血液,很有可能是人的血!
在何鹤赶到以后,确实看到了一滩血混合着雪,红色在白色的反衬下异常的恐怖。明显可以看到在血的东方向有着人匍匐的痕迹,恒吉之上还要断断续续的血滴在雪上面。何鹤有点害怕,不敢上前查看。
犹豫了很久,何鹤还是决定跟着这个血液的痕迹去找一下那个人,他向来有带草药和绷带的习惯,他想着或许找到那个人的话,还可以给他一些帮助。
大概走了五六分钟的样子,血液的痕迹越来越少了,最后消失在了一处灌木丛内。何鹤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拍了拍自己的胸膛给自己壮胆。他缓缓地朝着那个灌木丛靠过去,小心翼翼地说道,“你好……”
就在何鹤说话的一瞬间,就有一只手把他拽入了灌木丛。然后就被捂住了嘴巴,还有一个冰凉凉的东西架在他的脖子上。
这时何鹤听到一阵极其虚弱的声音,“你也是那个组织派来的吗?”
何鹤此时被捂住了嘴,脖子又被刀给架住,害怕的连连摇头。何鹤感觉到脖子上的冰凉感没有了,嘴巴也被那只手松开。
“也是,你还在个这么小的孩子。”
何鹤在灌木丛里面隐隐约约看到那个男子的腹部有一道血痕,就伸手去木篮里面拿草药和绷带。但也就这一个举动,再次让那个男人把刀架在了何鹤的脖子上。
“你要干什么?”
“不不不,我看你流血了,我想帮你止血。”何鹤眼神里面透露着恐惧,害怕的回答着。
那男子也是看到何鹤那双清澈的双眼里面的害怕,慢慢的放下了刀,“抱歉,我太敏感了。”
这样折腾了半天,何鹤才从木篮里面拿出了草药和绷带。然后轻轻的揉搓了一下草药敷在了那男人的腹部,“可能会有点痛,要忍一下。”
那男人微微一笑,现在都已经沦落到这样的小屁孩来关心我了,不过着草药还真是有点痛。
男人看这何鹤最后把绷带缠绕在自己的腹部,拍了拍手,给自己抹了一把汗,“差不多把血止住了,就是你这个伤口太大了,我不知道还不会再次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