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想起那夜他从殿中出来,瞧见雪中红裳惊鸿一舞,似仙女下凡惊舞,又如妖孽请他入幻。
当即迷了心神。
夏明勤顺着脊线往下握紧她腰,将人拢在怀里,实话感慨:“你怎得这般让人疼惜。”
许襄君心口一个犯恶心,将咬牙崩齿尽数吞下。
又作细语娇嗔:“还不是为了给陛下献礼,妾身可是从年前便开始准备,冬日天寒,故此身子一直未好全。”
一通胡言乱语硬是把地上席嬷嬷吓得丢了三魂七魄。
为什么病,陛下只肖派人去府上一问便一清二楚,她怎能如此信手拈来的胡诌!
许襄君翻身直接跨坐他膝头,两手攀附他颈子。
扬眉软哝道:“陛下喜欢,那便没辜负妾身精心准备。”
席嬷嬷持续腿软,身上都麻了,就听许襄君乱语胡言。
她掐心一步步逼紧试探:“如此陛下可要负责臣妾身子,将妾养回以前模样才行,好不好?”
许襄君埋头凑近,所有气息尽数喷他颈侧。
许襄君纤软动作直直教他半身犯麻,悸动怦然。
他从十三便有女子伺候,至今后宫已有不下百人。可像许襄君这样活泼可爱、媚而不艳、俏而明动集一身的女子并未有过。
此刻微微一丝甜头,新鲜感充盈。
他一手扣紧许襄君下颚,指腹蹭搓她唇峰:“小小年纪,从哪里学来的臣妾一词。”
出言逗她,沉眉厉声:“是要妖冶媚上不成”
声音一低,活脱将她扣罪般宣了死,这祸水名头谁敢沾染。
不等陛下说完,许襄君在他耳边啜泣起,然后规规矩矩爬下他膝头,跪在床上,如那晚般揪紧他衣袖。
哽咽道:“那请陛下将臣女赐死吧,臣女此生再难认他人!嫁人臣女不是不愿的,伴青灯古佛教臣女独相思,还不如死在离陛下近的地方!”
踉跄哭着又剧烈咳起来,许襄君跪伏在他膝上,在咳嗽间隙断断续续道:“求陛下一道恩旨赐臣女一死,臣女除陛下,不嫁任何人。”
接着哭得更是声细,婉转莺啭的调子真教人心碎。
他瞧着许襄君颤抖柔弱的肩,直直越到素腰上,浑然丰腴轻翘的臀。
整张背的曲线婀娜娉婷、摄人心魄,真是顶好的一副皮囊。
夏明勤低声笑开,牵起她的手在掌心捏搓阵。
收起挑逗:“襄君都自称臣妾,既已是朕的人,朕焉舍得佳人赴死。”
她秀发从肩上铺展到他手边,指背沾染香气,真是妙哉。
伸手托起她的脸,垂肩:“朕赐封你为襄嫔,居上辰宫如何?”手将人往身上拢。
听到封号,许襄君眸色深凝。
捏紧他的手又扑进他怀里,钩紧脖子,在他颈侧细啜:“在陛下身边就好,妾身什么也不求。”
张口轻轻咬含住他耳垂,娇声含糊:“陛下,襄君是你的人吗?”
夏明勤当真是没见过这么妖冶娇俏又懂魅惑的小女子,心神不免震荡开,顺着她的话往下:“自然是。”
手隔着薄衫揉按她纤软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