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一旁喝茶的春大夫不淡定了,“海棠姑娘还真敢想。你知道古大夫给你用的药膜,花了我们医馆多少毒液吗?”
海棠微微摇头。
“整整两滴,这两滴就能毒死一头牛。”春大夫怕她不相信,连价钱也给她说了,“这两滴毒液就要十两银子。”
“这么贵?!”海棠是真的惊讶。
春大夫平复了情绪,“以毒入药的方子不在少数,但会用的大夫却凤毛麟角。”
这是拐弯抹角的夸了一下古月兰的医术。
果然,海棠看古月兰的眼神都炽热了。
对此,古月兰仅微翘唇角,“海棠姑娘要面膜吗?”
“要的。”哪个姑娘不爱美呢,尤其是她们这种在花楼里靠脸吃饭的人。
从万花楼离开的时候,古月兰笑容就没有断过。
海棠姑娘拿到她做的面膜连价钱都不问,直接给了她一百两。
有钱人啊。
她看着春大夫说:“海棠姑娘可真大方。”
“你那面膜的原料也不差。”春大夫掰着手指算了算,“约莫要七八两,放在胭脂铺卖,也能卖上这个价。”
古月兰嘿嘿一乐,“要不同仁堂也上一些面膜?”
“面膜便算了,倒是你那祛疤的药膏可以卖,你觉得如何?”春大夫早就想说这事了。
“那就卖啊。”古月兰还以为什么大事,“您和邓大夫不是已经知道药方了吗?”
“你这丫头倒是心大。”春大夫有些哭笑不得,“你拿出的方子是可以传家的,没你的允许我们哪会做这种事。”
回到同仁堂已经是酉时一刻了。
春大夫留她吃饭,被拒了。
古月兰匆匆往家走,发现主街道有点拥堵,便选择走近道。
原主本就是县城长大的,虽然从小到大出门的次数不多,可对自己走过的街道却记得很熟。
古月兰拐进右侧的胡同小巷,一阵七拐八弯后进入了另一条热闹的街道。
咦?
走错路了?
古月兰看着陌生又略带熟悉的大街,准备往回走却发现不远处的一家小酒楼特别的眼熟。
她下意识走过去,停在了紧闭的大门前。
老旧的匾额上写着“古氏酒楼”四个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