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澈起身就走:“你他妈真的有病。”
姚松冲着他的背影笑:“嘿,你不觉得很刺激很有趣吗?”
显然不止一点点变态,他和叶南枝的脑子是怎么长的,发育不全还是畸形了,一个比一个扭曲。
梁澈边下电梯边给叶南枝打电话,直说道:“如果你选择回到姚松身边,以后我不会再管你的事。”
她回:“好啊,你别后悔。”
梁澈忍无可忍地骂了句脏话:“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说了,要么和我在一起,要么别管我。”叶南枝说:“还有,很快你会收到我和姚松的结婚请柬。”
梁澈觉得荒谬至极,不耐道:“很好,随你便。”
一群疯子,没个正常人。
他到底为了什么跟这群魑魅魍魉耗到现在?
梁澈实在想骂人,因为他突然发现自己被架到了一个尴尬的位置,这会儿连家都不能回了,苏善一见他就要离婚——他根本不敢回去,不敢面对她。
眼下还是别见面的好,让他静下心来想想,该怎么祈求她的原谅,怎么才能让她消气。
如此一来,梁澈无处可去,只能回到单位宿舍。
——
原是要躲着苏善,冷静几天,再心平气和地聊他们的事,可没想到她那么着急,竟然直接找到单位来了。
这夜梁澈从辖区巡逻回到中队办公室,同事和他打招呼,笑说:“你太太在里面等你好久了,快去看看。”
他闻言很是诧异,一边摘下身上的配件,一边走进办公室,果然看见苏善的身影。她坐在椅子上,胳膊搭着扶手,面无表情,抬眸望了过来。
梁澈还没吃完饭,又渴,自顾到饮水机旁,拿纸杯接了大半杯,仰头咕咚咕咚喝下,喉结滚动,吞咽的声音很大。
苏善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搁在桌上。
“给你的。”
“什么?”梁澈其实心里都清楚,若无其事地走过去,拿起来:“我看看。”
果不其然,离婚协议书。
她已经签好字,按好指印。
前两行是身份信息,梁澈略过,笑着念道:“男女双方于20xx年9月认识,于20xx年11月在清安市民政局办理结婚登记手续。因协议人双方性格不合,夫妻感情破裂,无法继续共同生活,已无和好可能。现双方就自愿离婚一事达成如下协议,一,男女双方自愿离婚。二,双方无子女,不涉及任何财产纠纷。三,离婚后,双方生活互不相干,不得干涉对方今后的生活……”
梁澈有点念不下去了,每个字都在往他心上戳。
苏善甚至自己带了钢笔和印泥,一并推到他面前:“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