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泄了邪火的男人脚步轻快,刚进公馆正门换了鞋,就直奔三楼那间许飒的工作室。
估么着自家老婆还在睡觉,蔺观川在门外小心翼翼地,大气都不敢喘。
打扫卫生的阿姨刚要和他打声招呼,他连忙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朝对方摆了摆手权当回应。
慢慢地拧开了门把手,眼神往里探去——
屋内很是整洁,一排的书柜,一张书桌,一张长沙发,除此之外就只有些绿植。
阳光倾泻而下,洒满整个房间。
有个人就睡在太阳的温暖里,她侧躺在沙发上,呼吸平缓,穿的正是男人想象中的那件睡裙。
鼻前萦绕着熟悉的橙香,不是橙花香味,而是柑橘的水果清香。
并非单纯的甜,它还带有一股柑橙特有的酸苦,浓郁的果香漂浮在空气中,令他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不由得唇角一弯,他轻步上前,蹲到女人身边,笑意温和地望着她的睡颜。
及肩的暖棕短发柔软地搭在沙发上,光影斑驳里有张熟悉的面容,正是他此生挚爱,他的妻子。
许飒身上穿的睡裙染着白橙两色,简约却不单调。无袖设计漏出两肩的雪肤,白色的嫩肌在阳光下更是显得漂亮。
为了睡觉而脱了内衣,衣服胸部可以看到小巧的突起。
蔺观川眼睛牢牢锁住她,上上下下地瞧了好几回,过足了眼瘾才收回目光。
他低头抬手,瞅了眼表上时间。
晚上六点,刚好到了吃饭的点。
可以叫橙橙起来了。再睡的话,她晚上就又睡不着了。
大掌在妻子头顶抚了抚,男人垂首爱怜地在她额上一吻。
一触即分。
目光在她脸上流连,忽地瞅见她雪白的脖颈,男人瞬间就沉了脸色。
因为近几天许飒都在忙,俩人都没时间做爱,他之前留下的吻痕早就消散了。
修长的手指不由自主地移到了女人的天鹅颈上,下意识地轻轻握住。
他感受到了脉搏的跳动,生命的暖意。
她就在他手里。
这种想法让他感到心安。
男人俯下身,薄唇嘬住了她的一块皮肉,吮吸,停留。
等他起身,那里已经留下了一点红痕。白里的红,宛如雪里的红梅。
就像是给她打上了专属印章一样。
任何人见到许飒,看到这片红色,都会知道她有主了。
他喜欢这样做。
野兽会撒尿标记领地,而他打上吻痕来宣誓主权。广而告之:她是他的。
食指满意地在红痕上擦了擦,而后挪到了肩带的位置,轻轻一挑……
不愧是他专门挑的睡衣,肩带松垮得要命,立刻就朝下滑去,露出了大片雪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