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小楼说着坐了起来,扯着谢欢躺在床上,手抚上了他的小腿。
&ldo;看见没有?要这样按。&rdo;言小楼的手指在他的腿上轻触,上下流连。
谢欢莫名脸又红了。
言小楼:&ldo;你看,不光要按,时不时地还要揉抚一下给肌肉放松,还有,我小腿和大腿是相连的,你怎么能只按小腿呢,大腿也顾一下嘛,外侧、内侧、下面、上面……&rdo;
&ldo;够了!我会了!&rdo;谢欢抓住他的手,&ldo;我、我来帮你!&rdo;
言小楼挑挑眉,往床上一躺,&ldo;好啊。&rdo;
谢欢再次帮他按了起来,听他说的,不止要按,时不时地还要轻抚,不止小腿,还有大腿。只是一直停留在大腿外侧肌肉,不肯往里,也不肯再往上。
言小楼又不满了,&ldo;谢阿欢你还是没学会呀,这样吧,你把腿伸直,你帮我我也帮你,你照着我的样子,有样学样。&rdo;
&ldo;不用……&rdo;不等谢欢拒绝,言小楼已经拉着他的腿伸直,手按了过来。
&ldo;哎呀呀,谢阿欢你的腿生得真好,肌肉坚实而不夸张,精瘦而又笔直,就是隔着裤子不知道手感怎么样,其实谢阿欢你隔着裤子按摩是不对的,这样很多穴位没有办法直接触摸到,功效会大打折扣的。你看那些医者做针灸,有穿着衣服做针灸的吗?&rdo;说着,言小楼从谢欢的裤脚下方伸了进去。
中衣总是很宽松的,言小楼的手可以在里面活动自如任意妄为。
&ldo;看,这样才对嘛,谢阿欢你也学着我的样子,快按。&rdo;言小楼催促。
谢欢顿了顿,良久,他的手终于也从言小楼的裤脚伸了进去。然而言小楼的手已经越来越靠近大腿内侧,甚至还有往上的趋势……
☆、&ldo;按摩&rdo;2
谢欢突然把腿缩了回来,扯掉他的手,&ldo;好了快睡吧!睡着了就不累了!&rdo;谢欢急急道。
&ldo;不是啊,你也会武,这点常识都没有吗?肌肉酸疼的情况下睡觉,第二天睡醒会更疼的,这时候要先给身体放松,之后才能睡呀。&rdo;
&ldo;我、我有药!你明天若疼,我再给你配些活血化瘀的药,睡了!&rdo;谢欢说着,已经躺了下来。
言小楼不甘心的又贴了上来,一手搂住他的腰,一手照例勾住他的脖子,刚要说话,谢欢直接一手将他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胸膛上,拿被子将他紧紧地捂住,不让他开口。
言小楼:……
言小楼还是不死心,又道:&ldo;谢阿欢……&rdo;他刚吐出三个字,谢欢直接拿手捂住他的嘴,不让他开口。
言小楼贼心不死,索性张开嘴把他的手指含进口中。
谢欢整个人仿佛触电般僵了许久,随即回过神来,仿佛被蛇咬了一般,忙着将手抽了回来,然后扣住言小楼的后脑,将他摁在自己胸口上。刚才他只是让言小楼枕在自己胸膛上,这回是直接将他的脸摁在自己胸口上,区别是刚才是侧脸,这次是正脸。
言小楼几次三番想挣开,可是谢欢用力颇大,他怎么挣也挣不开,差点没被他憋死,不过憋着憋着也就习惯了,他索性放弃了,终于窝在谢欢的怀里沉沉睡去。
而谢欢一直假寐的双眼睁开,看了看怀中人,先是动作极轻地起身,将刚才言小楼丢在地上的衣服捡起,整齐地挂上屏风,然后坐上床,手指覆上言小楼的腿部。
凌云楼后面便是天一阁的后山,这后山面积极大范围极广,从楼上看去壮阔无垠甚是震撼,而站在楼下平地上看,更是一望无际。只是现在刚至初春时节,万物未醒,独有几株常青树木泛着青色。
言小楼和谢欢的身份不便在天一阁抛头露面,于是他们想吃东西只能自己去找,又不能去厨房,于是便来了后山。
言小楼在浑水摸鱼房门一向熟稔,即使是在早春时节动物稀少的情况下,他还是很快抓到了一只山鸡,三下五除二地清理干净烤了起来。
凌云楼果真是灵气充沛之地,自从住进来之后,谢欢的身体很快便好转了,由着言小楼闹,时不时地还助纣为虐。
很快烤鸡便熟了,言小楼撕下一只鸡腿送到谢欢手里,然后眼巴巴地看着他。
在他灼灼的目光下,谢欢撕下一小块鸡肉送入口中,只见言小楼的眼睛更加晶亮,一副&ldo;快夸我、快夸我&rdo;的神情。
谢欢朝他轻笑,道:&ldo;甚好。&rdo;
&ldo;是吗?&rdo;言小楼眼睛一亮,&ldo;那你给我也尝尝呗?&rdo;
&ldo;你不是还有?&rdo;谢欢道,他手里可有一整只。
言小楼直接张嘴就着谢欢的手,把他手中的鸡腿叼了过来,含糊道:&ldo;没你的好吃嘛。&rdo;说完他把手中的烤鸡全都丢给了谢欢。
接下来只看到,谢欢每吃一半,言小楼都会把剩下的一半抢过去,如此,一只鸡很快便被二人分个干净。
吃饱喝足,于是言小楼提议来玩游戏,玩的居然还是捉迷藏。
谢欢:……
如此幼稚的要求,谢欢还真同意了。
&ldo;谢阿欢,你闭眼数一百个数,我去藏,若你找不到我便是输了,届时你答应我一件事怎么样?&rdo;言小楼道,这样他就可以要求……嘿嘿嘿。
打从他们住进凌云楼已经五天了,虽然他和谢欢还是睡同一间房间,但是每天夜里谢欢都找借口不上床,非要去隔壁藏书阁看书,言小楼本来是想等他看完一起睡的,可耐不住谢欢实在看得太晚,每次都撑不住睡着了,最后结果都是被谢欢抱到床上,第二天睁眼时谢欢早就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