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张倾情穿好衣服了,他才让玲羽带秦成进门。秦成蹦跳着跑进来就往张倾情怀里跳,奶着嗓子喊,“妈妈你开除刘乐凯好不好?”张倾情僵住,她转头看向秦子明,果然那位脸色沉了下来。秦子明起身走过来从张倾情怀里接过儿子,“小成乖,告诉爸爸你怎么知道妈妈可以开除你的同学呢?”他如果问谁告诉你,秦成可能会反应过来不能出卖张倾情,但他一问你怎么知道,小孩子脑子哪里转得过来。秦成奶声奶气回答,“胡兵、赵安辰、黎乐、陈淼都是妈妈开除的呀!”折寿啊。张倾情摸着额头,恨不得自己会隐身。秦子明抱儿子坐下,轻声询问:“小成为什么要妈妈开除刘乐凯?”秦成大大眼睛里是生气还有高傲,扬起精致的下巴回:“今天下午我们玩过家家,李婉清说来接谁的车好,她过家家就扮谁的新娘,刘乐凯赢了,接他的是劳斯莱斯,我的是宝马。”最后一句秦成极其委屈看向秦子明,发现自己爸爸毫无表示后,秦成气馁,又接着说:“我不想李婉清扮刘乐凯的新娘,过家家的时候,我拉着李婉清跑,刘乐凯骂我耍赖。”秦子明认真看着儿子解释:“小成不应该破坏游戏规则知道吗?如果是你赢了,刘乐凯抢了李婉清”“他敢!”秦成打断他。秦子明眉头轻皱,目光瞥向张倾情,又转回来看儿子开始跟他讲道理,“你们都想要李婉清扮你们的新娘,就要尊重李婉清定下的规则,不可以强迫她知道吗?”“为什么不可以!”秦成大喊,“我喜欢她呀,她就不准扮刘乐凯的新娘。”“爸爸你不爱我!”在小孩眼里你不给我想要的就是不爱我。秦子明一阵头痛,好声好气哄也没有用,秦成只有一句话。“爸爸你快开除刘乐凯!”最后秦子明面色严肃下来,握着儿子肩膀直视他,“爸爸不会开除刘乐凯。只有他犯了错误,校长老师才能开除刘乐凯知道吗?爸爸没有这个权力,”“那就让妈妈开除!”“妈妈也不行。”“妈妈能行!”秦成转头看向假装透明人的张倾情,“妈妈,告诉爸爸你能行。”大概会被儿子害死吧。张倾情躲开秦子明带着警告的眼神,严肃回秦成,“妈妈也不行,妈妈也不能随随便便开除你同学。”秦成看看爸爸又看看妈妈,小手抹着眼泪,哼哼哭起来。秦子明抱儿子在怀里,一下下温柔拍抚他的背安慰他。最后哭累了,识时务者为俊杰,秦成退一步问:“那爸爸能明天让义超叔叔开宾利送我上幼儿园吗?我不想坐宝马了,他们都笑话我。”又奶声奶气补一句:“我一定好好听老师的话。”“宾利没有,吉利可以吗?”秦子明笑眯眯问儿子。“吉利是什么?”秦成眨着大眼睛,接着大喊,“是宾利的限量版对不对。”次日看着橘黄色的小破车,秦成抱着保镖的腿大哭,“我不上!我不上车!呜呜呜呜呜我不要吉利!”小孩可怜的绝望哭喊中,一辆他往日坐的银白色宝马从车库驶出,保镖为他打开车门。“哇!啊啊啊!我的宝马!”秦成漂亮的眼睛发亮,激动惊喜地跳进车里,心满意足去上学。至于他的妈妈就没那么好运了。祝所有的小宝们可爱们儿童节快乐,天真善良的你永远是孩童,一生如孩童一般幸福幸运。ps:不要觉得调戏班唱戏太小说戏剧化,这是目前十几位老千岁中某人的上位方法,是谁是秘密哈哈,但信我没扯蛋就行。这与领导相处,讲究的就是体贴入微、投其所好对不对(斜眼笑)不过秦总和向书记关系不一般,向母是真的爱他。秦总“惩罚”小情教子不利的肉明天吃,而且我肉写得不太好大家别期待啊。老样子留言十点前490,儿童节礼物双更,写秦总的故事,大家可能也不是很感兴趣哈哈哈我知道你们想看番外,缓缓爱你们思情——男孩(番外)ps:和正文关系不大的礼物故事,更多是送给自己,大家不感兴趣点xx。写文先是娱己,再是娱人,所以知道这个小故事很傻很奇葩,我写给自己的儿童节礼物。陕北寒冬,风刀掀起大片黄色尘霾漫天,绵延不绝黄土沟梁粘天连地,粘连成一块黄色熔炉,煅烧着、困束着。“来来来,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啊!”一大一小两个衣着破旧露出棉花絮的男孩扯着嗓子喊。“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小男孩喊。“一个愿挨!”大男孩喊。村道上来来往往的人是面黄肌瘦,他们漠然着脸驻足自动围成圈看。“这个月我们都打不赢曹操,不如早早束手就擒!”大男孩喊。“长敌人威风,灭自家志气,你胆敢说这种动摇军心的言论!看打。”小男孩抡起棍子抽在大男孩身上。“好!好!好!”叫好声此起彼伏,从那些干裂的嘴里,漠然的脸上。“看打。”小男孩又抡起棍子抽,他眼睛不大不小,黑若点漆的眸子凝着,隐隐有泪意。“小的打大的有啥看头?”“对啊!大的打小的才有意思。”众人齐声附和,嘿嘿而笑,麻木的笑。小男孩收了棍子递给大男孩,“哥,你打我。”“胡说啥呢阿明!”大男孩揉了揉背,“你再打我打狠些,他们准爱看。”阿明沉默着将棍子塞给大男孩,“哥,咱得吃饭。”接着他转身面对群众大喊:“这个月我们都打不赢曹操,不如束手就擒!”大男孩凝望阿明,用力扯过棍子,大喊:“长敌人威风,灭自家志气,看打!”棍子抽在小男孩身上。“好好好!”叫好声不绝,人们将黑面窝头放在大小男孩的破碗里,大男孩拉着阿明,怀里抱着乞讨来的黑窝头,两个人蹲在黄土地上狼吞虎咽,又舍不得吃那么快一口嚼很多次才咽下。“哥,咱剩半个给姨带着。”阿明拿着剩下的半个黑窝头揣怀里。一大一小两个身影爬过黄色的沟壑纵横,从这一村去那一村。黄泥糊的房子里,一位满脸青肿的中年妇女扛着锄头刚从地里回来。“妈!”大男孩拉着阿明跑向妇女。“向凛泽!谁让你偷跑来的?还带着阿明,阿明被逮怎么办?”妇女气得跺脚,又偷眼窥看四周,发现没有人,赶忙走上前拉着两个小孩进屋,关上门。“妈,我病了我撑不下去了,张守箴老头到底帮不帮爸平反啊?”向凛泽小声带着压抑的痛。中年妇女沉默,紧抿着嘴。向凛泽一锤砸在桌上,“我就知道!这死老头永远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张家真没一个好东西!”向家?张家?阿明端着一搪瓷碗水去后院看着铅灰色的天和黄色的远山发呆。突然,他端着搪瓷碗跑进门,看到向凛泽已经睡了,他拉起妇女就跑。“阿明,咋滴了?”妇女跟着他跑。“快!”阿明只说了这一个字,拉着妇女跑得更快,他不走大路,拉着妇女就从黄土梁梁上滑下去、滚下去,抄近道。俩人喘着气到村大队,妇女瞥到不远处大路上一个最喜欢打小报告的运动根子正往这边走来。一旦被他举报给队长,秦子明和向凛泽还有中年妇女面对的是断骨头、扒衣服的批斗。“队长!坡禾村的向凛泽、秦子明不遵守规定,私自跑来咱们村找我。”妇女手在身后捏成拳头,她一字一句举报自己的儿子和她当作儿子的小男孩。寒夜无星,两男孩被罚关牛棚。“阿明,这牛真他妈臭!”向凛泽踢死牛的心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