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插在他身体里,面不改色的说著这麽猥亵的话,风满楼真怀疑他懂不懂什麽叫羞耻。啊,不管他懂不懂,反正他是羞愤得整张脸都涨红了。&ldo;你脸红的样子真可爱啊!&rdo;他突地睁大眼睛用力瞪他,房翔看到,只是笑笑,笑得让他毛骨悚然。&ldo;唔!&rdo;他的体内又被挤进了一指。&ldo;真的,真的很可爱啊!你为什麽要这麽可爱呢!&rdo;房翔低下头,一次又一次,在他的脸上落下密密麻麻的吻。如雨般的细吻不停的落到脸上,他有些痒地想撇开脸却被固定,於他身体里的两根手指以缓慢而有力的动作不停的转动,做著扩张的动作。极其细嫩敏感的那个地方,不管是什麽样行为的入侵,都只会真实的传达到全身上下,让人难以自禁地全身发热。当房翔的唇找到他的嘴,用力覆上,并探入其中霸道的索取口腔中的一切时,他抽开了手,片刻间的空虚,让他颤了下。但很快,取代手指的,比两根手指大上数倍的炽热坚硬的物体进入了他体内。&ldo;啊?!&rdo;没有了春药的催情,他更能清楚的感受被进入的瞬间产生的痛苦。宛如身体被锯开一样,痛得他全身冒出了冷汗。但如此剧烈的痛苦是短暂的,但房翔在他耳边洒著炙热的气息不停柔柔安抚他,一边慢慢进入时,痛苦慢慢减少,随之而来的是那种不应该承受的地方被涨得裂开一样的怪异感。一点一点的进入,把肠胃都要顶出来一样,很涨,涨得想要吐出来。&ldo;出来!&rdo;他难得清楚的说了一句话。&ldo;绝不!&rdo;望著他的房翔的眼睛中,是让他胆颤的执著。一边进入,他一边以哑喑的嗓音对他说:&ldo;我死过一次,就在十天前,我被人围到了悬崖边上,然後被逼得跳了下去。那一刻,我以为我死定了,但我唯一遗憾的是,没能再见你一面。&rdo;&ldo;可能是运气好吧,我被悬崖上的树枝勾住了,侥幸活了下来。你知道我活下来的第一件事是做什麽吗?我要找到你,我要见你,我要再次拥抱你!不然真的死了,我会很後悔,後悔得再死一次!&rdo;随著最後一个字落下,房翔终於完全没入了他体内。身体被涨破的感觉让他失神,房翔的话就像来自天边一样遥远。&ldo;我爱你。&rdo;没容他喘上一口气,房翔痴情的这一句话说完後,便开始了他霸道而强烈的占有。38身体数不清是第几次被用力贯穿,深入浅出他体内的欲望如同楔柱一样进犯他,在剧烈的行为中,除了被侵占的痛苦,还有想压抑,也制止不了的热量。&ldo;唔!&rdo;一阵强有力的插入,紧紧咬住唇的他,也忍不住的逸出了声音。这时,一直强烈的进犯的行为不明就里的停止,他趁著这个机会得以喘息,可是身上的人的下一个动作,让他猛然抽了一口气。他把手指用力分开他的唇,撬开他阖起的牙齿,撩拨他的口腔。他难受地摇头挣扎。&ldo;想听你叫出声来,如果你肯这麽做,我会尽早放过你,你觉得怎麽样?&rdo;没有回答,他仅是用夹杂著愤恨的火焰的目光瞪住他。&ldo;算了,既然你不愿意合作,那麽接下来的这些天,我们就呆在床上吧。没问题的话,我们有十天的时间哦。&rdo;房翔勾起嘴角,扬起了一抹让身下的人看了为之胆颤抽搐的豔笑。稍停的贯穿他身体的行动又开始了,比之前还要强烈,用力分开他的双腿抬起他的腰,天空已经泛白,房间不再这麽黑暗,眼睛看到的一切渐渐清晰。他确切的感受到,那属於别人的漆黑的眼珠子,正以炙烫的视线仔细打量著那里──&ldo;不……&rdo;口中被插著一指,他要说话有点难。&ldo;不要……看……&rdo;&ldo;你想说的,是这里?&rdo;以浅出深入的动作告诉他地点,不用抬头由他那戏谑一样的声音中,就可以知道他此刻得意的表情。&ldo;房翔……&rdo;他狠狠地叫著他的名。&ldo;为什麽你不肯分一点爱给我呢?&rdo;加了点哀怨的音调,缓慢沈重,他不禁心窒了一下。&ldo;就连苏婉蓉那个对你一见锺情的女子,你都会那麽耐心温柔的对待,为什麽我就不行。&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