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傻的可能性不大。也不像是反省的样子。没有恐怖和悲伤。似乎在考虑什么。
现场哇哇大喊。只是,脱离兴奋状态的现在,对现状的认识没有十分清晰。
&ldo;喂!&rdo;
我叫道。
上车后这是第一句话,多少显得有些突兀。
没有反应。
锅谷的右脸抽动一下而已。
&ldo;喂,小孩!&rdo;
锅谷的瞳孔一瞬间收缩,痉挛一样朝向我的‐‐不是我而是我坐的方向‐‐视线微微移动,旋即返回。
&ldo;不是小孩。是锅谷,我有名字的!&rdo;
不然就用刀捅我吗我这么说。
锅谷看着我。
&ldo;没说错吧?&rdo;
&ldo;唔。&rdo;
想说我话多吗。
&ldo;想捅就来吧。只是一定要给个痛快。我不怕死,但是痛还是多少厌恶的。&rdo;
&ldo;这里没刀啊。&rdo;
&ldo;还是会说话的啊!&rdo;
我再次看向窗外。
并没有想和这家伙说话。
厌恶和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杀人犯坐在一起而已。
‐‐像这样的。
人不人的东西会干出什么完全判断不出。无法预测接下来的行动。杀意的露出,错乱的开始,哭泣的序幕,这种容易判断的东西还比较好处理。
开始说话了也不代表就可以明白心里想什么。
&ldo;准备怎么办?&rdo;
事理反逆的开口。
道路两旁突然出现的围栏遮住了视线。
&ldo;你这家伙,明白吗?&rdo;
&ldo;啊!&rdo;
也许还不明白。
&ldo;你啊,锅谷。杀人了啊。杀人罪,而且还和根本不认识的人坐在一辆车里,不觉得奇怪吗?你没问题吧?&rdo;
没有回应。
嘛,应该没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