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我并不是这个意思啦,你又何必解释那么多。你越解释越说明你自己心里有鬼的。我心想着,懒懒的瞟了他一眼,也钻进被窝里。伸出手抱住他的腰,贴着他取暖。迪亚戈斯的身体颤了颤,立刻有恢复平静。你老大既然想的这么透彻,我也不好意思计较了。反正当年和丁历麻将恶战时也是吃在一起,睡在一起整整两个星期。想当初,我还因为在睡觉是将脚隔在丁历的肚自上害他连做了三天恶梦,天天梦见自己被大石头压。不知道迪亚戈斯想不想尝尝这滋味?我呵呵呵的傻笑,坠入无边无际的梦境里。你想干什么?我皱着眉头带着不满的情绪问。迪亚戈斯用手指拨弄着我的头发,朝我微微一笑。给你取个什么名字好呢?他答不对问的说。西。我吐出一个字。西?他用手指描绘着我耳朵的轮廓,弄的我痒痒的。我的名字。我别开头去,却躲不开他的手指。原来你的名字叫西,东南西北的西?他的手指抚弄着我的耳垂,似乎还挺感兴趣的样子。嗯。我扭扭头。那就一边刻上我的名字,一边刻上你的名字如何?迪亚戈斯笑眯眯的对我说,眼睛里的光芒让我觉得不舒服。又不是戒指,还用刻名字。等一下,那个东西,不会是我想的那个东西吧。似乎感应到我的想法,迪亚戈斯笑的更加灿烂起来,碧色瞳孔发出耀眼的光芒,闪的我眼睛痛。既然你也喜欢,那就这么刻好了。他回过头去对另一边的那个手工艺人命令道。那个老艺人头也不抬的点了点头,依然忙着自己手里的工作,认真而又熟练的在两个小环上刻字雕花。我不要。我大声的抗议。宠物没有说不的权利。迪亚戈斯捏捏我的鼻子,温和的笑笑。现在他的,笑容是温和的,动作也是温柔的。可是,我知道他要做伤害我的事。他的眼睛里写着那种会伤人的欲望。我才不要相信他呢。他以为用柔软的动作,柔和的语调就能骗的我乖乖的让他为所欲为吗?我才不会呢。我用力的挣扎了几下,无奈捆着双手的丝带竟然会这么坚韧,头一次对质量好的产品产生了厌恶感,没事造那么好干什么嘛,害的我好惨。挣扎是没用的。迪亚戈斯用两个手指捏捏我的脸颊,还拉了拉。没用也要挣扎几下的吧,不然怎么显的出我的反抗情绪呢。先生,好了,您要看一下吗?老艺人用一个细长细长的镊子夹着一只小小的园环问道。迪亚戈斯收起满脸的笑意,面无表情的朝他点点头。于是老艺人将手中的镊字递到他面前。银白色的小环上刻着几个小小的却深深的字母,还着一颗血红色的珠子。迪亚戈斯满意的点了点头。老艺人将托盘里的另一只也夹给他看,他又点点头,然后用手指指我。给她戴上吧。他说。我就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那老艺人用两个镊子夹着一个环轻轻一拉,环呈对半分开,分开的地方露出一个针尖般的头来。我觉得浑身上下的痛了起来。迪亚戈斯用手将我的头握住,固定好。我无法挣脱,只好痛苦的闭上眼睛,无奈的放弃反抗。可不可以打个麻药啊?我忍不住的央求。打了药不容易好。迪亚戈斯的唇轻轻印在我的额头。好残忍啊。痛死鱼啦。哪有人这么硬生生的穿耳环的,实在是太不文明,太不卫生,太不人权了。我甚至可以感觉的到,耳朵流血了,热热的血液顺着脖子往下流。伤口会发炎的,耳朵会烂掉的。我不满的用手捶捶椅子。不会,这种伤口,用舌头舔舔就会好。迪亚戈斯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温热的气息一阵阵的吹拂过我的耳朵。哦,这么说来,那热热流动的感觉不撒是我的血液啊,原来是他的气息。可是,痛就是痛,耳朵上穿着一个冰冷的金属环,凉凉的感觉,还坠的耳朵很不舒服。温热的,湿湿的舌头轻轻的舔过我穿了耳环的耳垂,用舌头撩拨着那个小小的金属环,还用牙咬着轻轻的拉。痛的啦。我不满的叫起来,却也不敢别开头,怕他就这么咬着从我耳垂上生生的撕下耳环。把它焊死。迪亚戈斯直起身,淡淡的对老艺人说。老大,你真绝。我狠狠的瞪着他。别乱动哦。迪亚戈斯指指老艺人手上的焊枪,这东西有两千度以上的高温,不小心伤着了可不是好玩的。你不说我也知道。我愤愤的别过头去。焊好了这一只,再把剩下的也装好。迪亚戈斯用手撩拨着我的头发,悠闲的看着老艺人将小小的耳环焊死。老实说,虽然我害怕的发抖,也没有恐惧到痛哭,但在真的焊的那一瞬间,我还是紧张的绷紧身体,动也不敢动一下,绷的连骨头都痛起来了。毕竟是高达两千度以上的东西伸到我耳朵边上焊的啊,一个不小心,我这一辈子就完蛋了。虽然我明白迪亚戈斯比我更不乐意见到我受伤,没有几把刷子的,他绝对不会请来。可有些事情,不是你知道就能免俗的。痛死鱼了,感觉到耳朵上火一般的刺痛,被人烙下了专署的印记。老艺人在做完自己的工作后就离开了,若大的地方就剩下我和他了。他老大到底想干什么嘛?迪亚戈斯跨在我身上,双手捧着我的脸,手指撩拨着那刚装好的耳环,专署与他的象征物。血红色的珊瑚很合适你的黑色眼睛。他幽幽的说,手指缓缓的摸上我的脸颊,顺着眉摸到我的眼睛。他的手指有些冰冷的感觉,凉凉的,给我感到热辣辣的脸带来一种舒服的感觉。很漂亮的黑色瞳孔,有我喜欢的桀傲不驯,还有动人的热情。他微微的一笑,用唇吻着我的眼睛。哎,他以前不是嫌弃我的黑眼睛难看的嘛,这次怎么反口了。他的眼睛近距离的呈现在我的眼前,碧色的宝石内流动着一种温和而又浓烈的光芒,朦胧而又模糊的倒映在我漆黑的瞳孔里。我看到那碧色的宝石里也倒映着我漆黑的瞳孔,迷惘的,不知所措的,还带着点不自觉的心动。血腥的,略带暴力的情景总是能很容易的撩动人激情的一面。空气中还飘荡着从我耳朵上渗出的血液散发出来的丝丝血腥味,高温烤过的焦味也并未散去,就这么漂来荡去的,惹起不一样的风情来。让人渐渐的渐渐的被带如一个迷雾一样看不真切的动人情绪里。当迪亚戈斯将他的唇印在我的唇上时,我一点也不感到意外。是环境,影响了我们的情绪。我闭上眼睛,欣然接受他的拥吻。两条舌头一时间战的难舍难分,纠缠不已。迪亚戈斯原本冰冷的手指已经开始发热发烫起来,抚摸着我的身体,很舒服的感觉。我喜欢热热的手掌摸过我皮肤的感觉,手掌上细密的纹理磨挲着我的皮肤,沙沙的,痒痒的,温暖到让人叹息的舒服。他的双手在我身体上疯狂的摸索着,我不知道他想从我的身体上探寻到什么,也许他自己也不知道想要什么。五个手指尽情的张开着,热热的,细细的摸着我的尾巴,掌心的纹理来来回回的磨挲着细小的鳞片,发出轻微的沙沙声,听起来像是微风吹过树叶的声音,很异样的风情。迪亚戈斯的舌尖轻轻的撩过我的唇,叹了口气。好煞风景。我半睁着眼睛,不满的看着他。为什么你是条鱼呢?他将绑着我丝带解开,将我抱进怀里,让我背朝里和他贴在一起。我的眼睛闪了闪。我明白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的尾巴紧紧的贴着他的双腿,当然能清楚的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对他而言,如何和一条人鱼发生关系,实在是个挺难解决的问题。我可是觉得谢天谢地,幸好我现在是条鱼,不然依他的作风,定然是将我连皮带骨头一口吞掉,那不是太冤枉了,他还够不上成为我亲密爱人的条件呢。他用双腿夹住我的尾巴,双手将我抱的紧紧的。真是太无聊了。这种情况我不喜欢,实在是不喜欢。他摇着头长长的叹了口气,轻轻的将我放开,缓缓的起身。你只是一条鱼,只是一条鱼。他垂着眼睛,眉头微微的皱着,十分遗憾的别开头。没用的男人。我撅着嘴趴在沙发上,斜着眼看他。喜欢就喜欢好了,拿我的尾巴做什么文章,不干脆,扣你分。我心里想着。他用手抹了抹脸,转过头看了我一眼。我也看着他的眼睛,毫无退避之色的坦然。他和我对视着,渐渐的败下阵来。撇过头去,他用手抓了抓头发。然后一言不发的离开。百无聊赖的趴在美人榻上,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翻着面前的杂志。精美的铜板印刷,高档的铜版纸,每个女人都喜欢的时尚杂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