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听老夫人的。”原长歌笑咪咪的,能要一点是一点,最近姐可真穷啊。
“给她吧。”原老夫人不是自己的钱,花起来也不心疼,能把这一件事完结了,她也省了好多烦恼。最近真的给风映雪折腾的不行。
可城主儿子是继子,就只有一个面子情,且又在外,军令有所不受的,她在原家还真斗不过强悍的风映雪。
二夫人原罗氏却是不愿意就这样轻易的出手:“二小姐要钱可以,可得立下字据,剩下的钱,可不能再找我还了。”
原老夫人一听,这话很有道理,“就是,你要是今儿要了明儿要的,倒不如这个也且不给你的好。”
原长歌疑心起来了,本来这八十二万晶核她就没想过二夫人原罗氏能这么痛快的给,她只是等着自己能耐强了,再讨还,没想到现在居然主动要还了。
这里面肯定是有故事的,那么,再压一压的话,应该还能多挤点出来。
原长歌装模作样的叹息了一声:“我是个老实没用的,只知道是人个说出一一句算一句的,可和那些食言自肥的人不一样。我先立了定据,怕是人家一松手,我一个字儿也得不到,这三十五万晶核不到我手里,我是什么也不会做的。”
二夫人原罗氏气极,瞪着原长歌道:“你倒还真敢说,你不想要就算了。”
原长歌似笑非笑的摊手:“看看,老夫人,我说什么来着,这三十五万只怕是个幌子呢,想让我立个空头字据是正理。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立什么字据的。”
老夫人皱眉,看看这,看看哪,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原长歌继续道:“当初我说我十八万一收,就愿意退婚,我说的可是不是真话,有没有在这婚事上说过一个不字。老夫人这里全是家里人,我说实话,枫姬夫人可不是一般二般的看不上姐姐,只要我当初我在风家和大伯母说了一句什么,我想姐姐就算上赶着给人当小老婆也是当不上的,何况还是侧妻呢?可我说什么了,我什么都没说。我收了十八万就得守我的承诺,我可不象别的人食言而肥,我说话可是一口一个坑的。”
原清音气得脸皮子都在抽动,眼睛里喷得出火星子来,胸口一鼓一鼓的,一时之间耳朵眼里都嘟嘟响,一颗心都要气跳出腔子来,这会子把二夫人原罗氏的叮嘱也早忘上九重天了,“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自己没人要就来挑别人的错,我看你自己才想当小老婆呢?那天在风家,我可是听说了,你和一个侍卫在屋里脱衣服换衣服折腾个沸反盈天的,你连个侍卫都要勾引,你是有多不要脸,怪不得说要坐产招夫呢,估计那夫也早就招上了吧,只在我们面前装什么纯真,其实私下不知道什么不要脸的事都做过了。”
原长歌摸摸下巴,寻思着,“不要脸的事人人都私下做,只有大姐光明正大当着人面的做,所以说,大姐的不要脸已经到了一种新境界了么?还是二夫人教育有方啊。”
“啊!”原清音狂叫一声,两眼通红,简直要发疯了:“你这个不要脸的小表砸,你还敢说我,我要让我娘把你嫁给看门的驼背张当老婆,让他一天按早中晚三顿抽打你,看你以后还嚣张个什么劲。日后别说给轻尘做妻,就是给他做妾你都做不上。”
这话就太过份了。
连老夫人的脸都放下来,盯着原清音,觉得这丫头实在是惯坏了,拿不上台面。
原长歌笑死,“啧啧啧,没想到大姐胃口这么重,眼皮子这么浅,连看门的驼背都勾搭上了,怪不得看到风轻尘就和熊瞎子看到蜂蜜似的呢。”
说真话,在监狱那是什么下流话没听过,她只是不喜欢说黄暴的话,觉得掉份儿,要真说见多识广来,这屋子里没人比得上。
原清音这段数的,她根本不放在眼里。
整个厅里的侍卫和丫头就和死了人似的,连呼吸都听不见。
今天太劲暴了,两个小姐互撕什么的,而且都这么黄暴的。
老夫人眼睛都看直了,原来这两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啊!
二夫人原罗氏巴掌一拍:“老夫人,这个女儿我还管得管不得。”
老夫人这才回过颜色:“你的女儿,你自然管得。”
二夫人原罗氏一回头看着原长歌,手握成拳,眼睛里露出浓浓的杀意,压低声音道:“你个不敬长姐的丫头,我要罚你,谁能来救你。小小年纪,不知羞耻,口口声声坐产招夫,你招的什么夫?!不敬长姐,口无遮掩,来人,将二小姐压下去,打上五十个耳光子,让她也清醒清醒。”
众灵仆都有些吃惊,象原长歌这样的凡体,五十个嘴巴子可不是小事,都能将她打聋了,而外伤好治,补血丹药就能治好,可内伤可是难治疗的紧。看到这样美丽的小姐很快就会被打成一个猪头,许多人目露不忍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