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引莫御的是绑在他脑后的头发,跟随着身体一摇一晃,仿佛扫在了他心上。很快,他走到傅浪生身边,伸出手把他圈进怀里,“回去睡觉。”“你不是花花吗?怎么可以睡觉?”傅浪生没有挣脱,老老实实地倚在莫御的胸膛上,脸往后仰,似乎想看清他。莫御闪躲不及,就被傅浪生的后脑勺撞到了鼻子,一声闷声,把他从怀里揪出来,改为搂住他的腰,这才回答:“花花当然也可以睡觉。”总裁说的理直气壮,傅浪生又觉得很有道理,点了点头同意回去睡觉。在莫御拉着他往屋里走的时候,他动也不动,伸开两只手,“花花累了,要抱抱。”“我也是花花,我怎么抱你?”莫御心痒难耐,但不忘借机逗他一下,毕竟醉酒后的傅浪生,实在太好捏了。傅浪生的那双细眼明显呆滞了一下,仔细地看了看莫御,似乎真的确定莫御没办法抱他了,薄唇动了动,立刻下撇抿住,扭过头不搭理人了。“怎么了?”莫御过去拉住他的手。傅浪生的小脾气明显上来了,甩开他的手,嘟嘟囔囔道:“我在等一个人把花花摘走。”“你这朵花只能被我摘走!”莫御听了这话,脸色冷淡不少,终于没了逗他的心思。傅浪生低着眼皮子看他,摇了摇头,一本正经道:“你又不是人,你是花花。”莫御觉得他刚才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抿了抿唇,直接把他拦腰抱了起来,“那我也可以把你摘走。”真的被摘走了,傅浪生两条腿都腾空了,歪在他怀里深沉的想。路上没有磕磕绊绊,顺利上了二楼,回到房间。傅浪生伸开手臂,拉链拉开,黑色的休闲外套就被扯了下来,很快,浑身上下只剩下内裤。入眼的躯体白的晃眼,莫御不敢多看,直接把傅浪生拉到床上,拿着小被子裹住,再径直进去浴室,不久,里面传出哗哗的水声。傅浪生躺在床上迷瞪着眼,昏昏欲睡中,只听咔嚓一声,浴室的门就开了。某朵花的意识完全不清醒,莫御穿着老干部风格的睡衣,整个人都扑在他身上,口中喷涂出着暖热的气息。“压死花花了!”傅浪生睁开眼,两只手都推着莫御,但很快,他的鼻子钻进一股奶香味,知道来源,又忍不住靠近了一点。莫御原本只是打算抱着傅浪生好好睡觉,可是问题来了!碰到他白而滑腻的肉体时,身体便窜上一股火,一双手不安分地游荡在他的身上,语气平静道:“我们今晚履行一下恋人之间的义务吧。”清醒的傅浪生绝对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可他不清醒,和那双稍带火焰的眸子对视着,不明所以。莫御深吸一口气,低头吻上他的唇,展开狂风骤雨的攻势。傅浪生像条躺在案板上的鱼,任人宰割,那只手在他的背脊上来回抚摸,嘴唇也已经来到了他的脖子上舔吻啃咬,而边是急促的呼吸。似乎被咬的疼了,他皱了皱眉毛,一把推开他,“你竟然想吃掉花花!”莫御停下动作,面不改色的承认道:“我就是想吃掉花花。”“那花花就死了!”傅浪生口中的吃掉,就是吃掉鸡鸭鱼的那种吃掉,顿时有种被人谋杀的感觉,“不要脸,原来你不是好人。”死了,这两个字提醒了莫御,良久,duang的一声起来,沉默着进了浴室。是他冲动了,竟然想趁着傅浪生醉酒发生关系,明天这人醒了,死的可就是他了。嗯,还好。保住一条命!傅浪生心有余悸地裹紧小被子。早上八点。傅浪生因为醉酒的缘故,现在还在床上沉沉睡着。“起床了。”莫御撑着头看他,语气不由柔和下来。傅浪生默默地翻个身,伸出一只手,准确无误的在他脸上盖了个章。他还是第一次被人打巴掌!莫御伸手捂住脸,难以置信地看着傅浪生。脸色冷了冷,又看了看熟睡的人,果断放弃叫他起床这件费心费神的事,给舜华杂志社的主编请假。到了九点半,傅浪生睁开眼,坐在床上低头看着被子。过了两三分钟,他完全清醒了,掀开被子准备下床,身体却猛然僵住。昨晚发生的一切犹如洪水猛兽,ad钙奶,什么瓜瓜吐血,121立正踏步走,在花坛那里开花,以及回房时的种种,全部都冒出了头。傅浪生第二次醉酒,依旧没有断片,但他想断头。莫御正坐在沙发上翻看文件,不时地往床边看一眼,这会儿见傅浪生醒了,立刻放下那份文件,起身向他走过来,“早安。”“早安。”傅浪生保持镇定,露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微笑。但昨晚的一幕幕不停地在他的大脑中播放,他笑着笑着,就下了床,直接到了衣柜那里钻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