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对林若兰的一番敲打,新来的nv孩再也不敢造次,被各自的教习嬷嬷带下去调教,并给每个人分配了一个婢nv照顾生活起居。
林元兮垂首跟着嬷嬷进了一间屋子,屋内纱幔环绕,高低错落的灯架上燃着红烛,将屋子照得宛若白昼。
“跪下!”不待林元兮站定,嬷嬷转身一声厉斥,nv孩恭敬地跪了下去。
“不是这样跪的,腿分开,腰塌下去,nzi压在地面上。”教习嬷嬷拿着竹条ch0u在了林元兮的pgu上,“pgu撅高点!这个动作就今天教这一次,以后下跪或者受罚都用这个姿势。”
林元兮按照嬷嬷的指示把自己调整好,身后一阵浓重的花香飘来。教习嬷嬷将一瓶装满了鲜花汁子的瓶子从盒子里拿出,命小丫头细细地涂在了林元兮菊花周围,又取出了一段羊皮软管,往那隐秘处探去。
林元兮被刺激的一阵瑟缩。
“乱动什么,这是要给你清理肠道,免得日后伺候大人们的时候弄w了大人们的巨物。你趁早习惯,日后这是要天天都做的。”
林元兮毕竟还是闺阁nv儿,王氏早亡,家中也无nvx长辈跟她细讲床帏秘事。竟不知此处竟然也可与男子jiaohe,身后又疼又涨,她怕出生招来更多责罚,只好sisi咬住舌尖。
一盏茶的功夫过了,嬷嬷才允许林元兮泄了身,此时林元兮已经满脸通红,鬓边的头发被汗水打sh,贴在脸上。
这还不算完,教习嬷嬷又拿出了一个长形匣子,里面装着粗细不一的玉棍。
“给你用哪一个好呢?先来试试你的小sao洞。”嬷嬷将一根手指cha入了nv孩高高翘起的gu间,“如此狭小,如何能侍奉得好男人的大ji8。先用个最小的吧,以后得加紧调教着,万不能扫了大人们的兴致。”
说罢,拿起最细的一根,cha入林若兰细neng的菊花。又拿出一条绸带穿过玉棍末端的小孔,系在nv孩的腰间。又吩咐负责伺候林元兮的侍nv取来教坊司特质的膏t抹在nv孩的x上,每日按摩半个时辰,可确保这一对nzi又大又细滑。
待一切折腾完毕,林元兮被放在床上,双手被绑在床头,双腿分开被绑在两边的床柱上,侍nv退出房间轻轻掩上了房门。林元兮躺在床上一动也不能动,t内cha着异物让她觉得屈辱又不习惯,床上铺着毯子,毯子上的毛私有若无的扫过xia0x,让她有一丝酸胀难耐,shangru上传来的阵阵灼热让人想要用手抓挠一下那y挺的rt0u。林元兮对自己身t的陌生反应感到羞耻,想到今天在教坊司所经历的一切,一阵酸涩涌上心头,眼泪无声地流了下来。
林如玥那边也是相似的光景,桂嬷嬷觉得她年龄尚小,可以先养个半年再去接客,只是该受的调教一样不能少,该学的东西现在也要跟着一起学。林如玥本以为自己熬到了及笄就能嫁人摆脱在相府受人欺压的日子,不曾想如今的处境更为艰难,不知道此生还有没有机会与自己的生母相见。
咱们魏昭要出场了~
除了房中秘术,新来到教坊司的姑娘们每日也要学习琴棋歌舞,这琴棋自不必说,世家大族的小姐从小被教养着,不会差到哪里去。只是这歌舞却是有所不同,唱的要婉转含情,舞的要香yang人。
京城征远侯府魏家的嫡长子魏昭,刚从北境回来不久。京中和魏家交好的世家子要设宴款待他,地点就设在了这教坊司。来参加这次宴会的俱是京中有头有脸的大人物,所以桂嬷嬷打起了十二分jg神,加紧训练这波新来的姑娘们,好在宴会上献舞露脸,万一哪个被那些勋贵子弟看上了,无论是gxia0一刻还是买回去消遣,对于教坊司而言都是一笔不小的进项。
“你,腰肢再软一些,pgu扭的幅度再大点。”
“你,挺x!”
“哎我说你这个小蹄子,哭丧着脸给谁看呢,给我笑起来。”
教舞的姑姑正在纠正这群nv孩的姿势,林元兮因为样貌出众便被安排到了领舞的位置。林若兰pgu上的印记还未完全消除,怕唐突了贵人,林如玥因为年纪尚小还不适合接客,于是只是跟着学舞,当日是不用上场的。
转眼到了宴会当日,桂嬷嬷早早命人清了场,又jg心布置了场地,来招待这群贵客。以魏昭为首的七八个少年大步流星地进了教坊司的大门,一楼的大堂里已经摆好桌椅,正对着木架搭建的舞台子。舞台以丝绸铺就,二楼系着几条绸纱垂在舞台上空,看着是jg心布置了一番的。
“阿昭,教坊司最近新来了几个姑娘,今天是,这身契捏在您手里,这人不就一辈子跟定您了吗?将来若有不便,便可立即发卖出去。”
魏昭闻言拧着眉,面露不悦。桂嬷嬷极有眼se地闭了嘴,起身请辞,带着一万两银票出了侯府。
魏昭回到屋里,看见林元兮正坐在床边出神,快步走过去。
“怎么这么早就醒了,不多睡会儿。”
林元兮r0u了r0u惺忪的眼睛,“之前在教坊司日日要早起,如今竟也养成了习惯。”
魏昭有些心疼地把她抱在怀里,“我已为你买回了身契,你如今是我侯府的人,日后你想睡到何时,就睡到何时。”
“当真?”林元夕杏眼圆睁,带着不可思议。
“自然是真的,只是你现在还是奴籍,身契在我侯府。待三年之后,我定帮你换回民籍,还你自由身。”
林元夕神情动容,自由身,她原本已不敢奢望,不曾想有一天,会有一个人,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告诉她会还她自由。
魏昭用食指刮了一下她的鼻子,“高兴傻了,怎么不说话?”
林元夕知道桂嬷嬷一直视自己为摇钱树,定然不肯轻易放人,“替我赎身,用了多少银子?”
“赎回身契要一万两,要使你脱离奴籍,还需再向官府交上三万两。”
“要这么多银子?!”nv孩吃惊地望着他,心底五味杂陈。
她没想到换回她的自由,代价竟如此之大。感动之余,她开始觉得这个结果也不错。倘若有一天,他厌弃了她,她也可自行离开,不必碍别人的眼。天涯海角,总有她的容身之所,而欠他的钱,她会慢慢地还给她。
魏昭不知nv孩心中经历怎样的九曲十八弯,只见她的眼神愈发坚定,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这四万两我会还给你的!”
“还?你现在人都是我的了,你拿什么还?”
“我,我虽然现在是有些窘迫,但我日后,日后找到赚钱的路子,或是与人做工,总会慢慢有钱还你的。”